瞎老闆一聽我跟沈涵在嘀咕,立馬就轉過臉了,瞪了我們一眼,示意我們別說話。
“你沒在家?”瞎老闆皺著眉頭,聽著那邊的人說了一會,表情頓時就輕鬆了下來,笑呵呵的說道:“你離我這兒還挺近啊,要是你不嫌棄,來貴陽玩玩吧,我做東。”
“行,那我明天讓黑子去接你。”
打完這個電話後,瞎老闆把手機丟到了床上,哈欠連天的伸了個懶腰。
“明天有貴客上門,他會幫你解決這事的。”瞎老闆揉了揉眼睛,困得不行,說話的時候都在打哈欠:“那人是我朋友,你跟他說話的時候,注意點,懂麼?”
我忙不迭的點點頭。
“嘿,小子,看在你最近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瞎老闆嘿嘿笑著,眼中滿是玩味:“沈哥這人本事不小,你要是跟他打好關係,以後有的是好處。”
我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他爹是白道的?難不成這是個富家子弟?”
“你咋就不會動動腦子呢,我的意思是,他爹不牛逼,他牛逼。”瞎老闆笑道:“這人是玩降術的,明白麼?”
聞言,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降術?
可能是因為這次活兒讓我辦得有點蛋疼,一聽見降術這兩個字,我就情不自禁的把它往降頭術上引。
就我看的那些書來說,降術這門大多都被人稱之為邪道。
在古代,許多先生還把降術歸類為旁門左道,全都是些瀆神戲鬼的把戲。
“小沈要來?”胖叔忽然問瞎老闆。
“嗯,他正好在安順那邊幹活兒,離咱挺近的,我就讓他直接過來了。”瞎老闆點點頭。
“那這事妥了。”胖叔鬆了口氣:“我先回去睡了啊,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瞎老闆嗯了一聲,轉頭對我說:“今天你就在這兒歇著吧,我跟小安去你屋子裡睡。”
“好,我拿鑰匙給你們。”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也回去休息了啊。”沈涵拍了拍我肩膀,看了看我兩隻手腕上纏著的紗布,低聲對我說:“你好好養傷吧。”
“嗯,去吧。”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