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五萬港幣,算是給你們滴零花錢咧。”胖叔笑道。
說實話,我跟胖叔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相處的時間就更短了。
剛來貴陽的那天,我跟胖叔吃了一頓飯,隨後他就離開了貴陽,去了香港辦事。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沒聯絡過,更別提像是跟瞎老闆那樣相處了。
但這一見面就甩五萬港幣出來,這.......
“胖叔,這錢有點多了吧。”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臉有點紅。
“怕撒?既然來了這兒,咱就是一家人咧。”胖叔擺了擺手:“餓雖然是個財迷,但對自家人可不摳門,你安心拿著吧。”
就在這時,瞎老闆帶著馮成民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他們那樣好像是出去買菜了,這兩人有說有笑的,好像還挺聊得來。
“胖叔,你可算回來了!”瞎老闆剛進門就笑了起來,雖然胖叔還沒跟他打招呼,但他貌似是已經感覺到了胖叔的存在:“在香港玩得怎麼樣?”
“還行吧。”胖叔笑道:“小安呢?”
“應該快回來了。”瞎老闆說道,隨後轉過臉問了我一句:“小袁,按照馮哥說的那些來看,他老婆應該是變成降孽了,知道怎麼處理吧?”
聞言,我點點頭,說,知道。
“夫殂降者,魂魄弗散則孽,非道者不可解也。”
這句話就是《洗怨術志》上,關於降孽的記載,簡單來說,就是死於降術的人,魂魄若是不消散,十有八九都會變成降孽,只有懂行的人才能收拾它。
“一會兒馮哥把鑰匙給你,你帶著小涵去一趟,自己小心點。”瞎老闆說道,然後慢吞吞的從兜裡掏出來了一疊像是名片的東西。
瞎老闆走過來,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我,說:“給你爺爺爭口氣,以後別砸自己的招牌,這是我找人幫你弄的名片,好好留著吧。”
我愣了一下,接過這疊名片,抽出其中一張看了起來。
名片通體漆黑,質地跟銀行卡差不多,上面只印著我的名字跟我的聯絡電話。
在背面也沒別的資訊,只是用燙銀的手藝印了四個大字。
洗怨先生。
“易哥........”
“咋了?”
我看著這四個大字,聲音忽然變得有些嘶啞,想起左老頭說的洗怨這門已經在民間沒落,只感覺鼻子莫名其妙的酸澀了起來。
兔死狐悲嗎?
我也不知道。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