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吃肉啊.....”我尷尬的笑著。
“是啊。”那老和尚點點頭,表情很認真:“肉好吃,我為什麼不吃?”
“出家人不是都不吃肉麼?”我走過去,狐疑的看著這個老和尚:“喝酒吃肉不都是出家人不能犯的戒律嗎?”
老和尚笑了笑,沒說什麼,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紹翁走的時候,應該是無病無痛的吧?”老和尚問我。
“嗯,我爺爺走的時候很輕鬆。”我點點頭。
說來也挺奇怪的,前一秒我還覺得這老和尚很不靠譜,是個標準的酒肉和尚。
但在跟他說話的時候,我發現這老和尚的眼神很乾淨,猶如剛出生不久後睜眼的嬰兒,沒有半點複雜的情緒在裡面,好像是對整個世界都充滿了善意。
毫不誇張的說,他的眼神,能夠讓人清清楚楚的記一輩子。
“你前段時間受過傷?”老和尚好奇的問我。
“您看出來了?”我苦笑道:“就是被冤孽砸了幾下,沒多大的事兒,養得差不多了。”
“嗯,和尚還看出來你的身子骨不錯,比你爺爺強。”老和尚笑了笑,溫和的看著我:“你爺爺當初放在我這裡的東西,也該拿給你了。”
“您也認識我爺爺?”我有些好奇。
“認識。”老和尚點了點頭,目光復雜了起來:“在給你那些東西之前,和尚想問你一句,你想明白了嗎?”
我一愣,沒說話。
“你真的決定走你爺爺的老路了?”老和尚問道。
聽見這個問題,我撓了撓頭。
“也說不上是決定還是沒決定吧,就是先走一段路試試,要是情況不對,我肯定立馬就撤退啊.......”
老和尚哈哈大笑了兩聲,沒有鄙夷的意思,也沒有像是左老頭那般罵我不爭氣。
“長山,你比左道長有慧根啊。”
“您過獎了,我這不是慧根,是膽兒小。”我尷尬的說道。
說著,我忽然想起了某件事。
在來之前,鄭小仙兒就拿了一封信給我,說是左老頭讓他拿給我,再讓我轉交給這個老和尚.....
“對了,羅前輩,我這裡有封信要給您。”我說著,從行李包裡拿出來了那個信封,然後遞給老和尚,順帶著說出了鄭小仙兒囑咐我的話:“這封信是我自己寫的,您看看。”
老和尚接過信後,也沒猶豫,當著我的面兒就拆開了。
就在這時,先前在院子裡打瞌睡的那年輕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老爹,我念完經了,能吃飯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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