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在一開始的時候,我能看個大概,但越往後走,我怎麼感覺越迷糊了呢?
左老頭給我的感覺是越來越複雜了,我老覺得他有事在瞞著我。
當然,想這麼多我也想不出什麼答案來,最後我也懶得想了,耐著性子就在本溪的市醫院住了下來,安安心心的養起了傷。
在這種無聊的時候,時間總是流逝得特別慢。
住了半個月的院,我是真沒耐心繼續往下住了,隨便檢查了一遍後,確定了沒什麼硬傷,我便辦理了出院手續。
出院的那天中午。
“鄭哥,你在哪兒呢?”我提著那個裝滿了法器的行李包,站在街邊左顧右盼的尋找著鄭小仙兒的身影:“我已經從醫院大門出來了,沒見著你啊........”
這時候,停在馬路對面的那輛黑色SUV,忽然按了按喇叭。
“這兒!!”鄭小仙兒把腦袋探出窗外,衝著我招了招手,滿臉的笑容:“趕緊的吧!我一會兒還得把這車還給人家呢!”
等我上車之後,鄭小仙兒便發動了汽車,載著我直奔瀋陽而去。
“鄭哥,咱時間還富裕嗎?”我試探著問道:“我這裡還有一袋子東西呢,帶著上飛機有點麻煩啊........”
“沒事,我先載著你回家把東西放好,之後咱直接幹到機場去。”鄭小仙兒笑了笑:“這段時間我有點忙,所以就沒啥時間招呼你,等以後有機會了,你去齊齊哈爾找我,哥帶你好好玩幾天。”
“謝謝哥了。”我笑道。
在跟他說話的時候,我也有偷偷的打量他,心說這人看著也不壞啊,沈涵說的那些話.....靠譜嗎?
“看啥呢?”鄭小仙兒瞟了我一眼,笑問道。
鄭小仙兒不笑則已,笑起來的時候,總給我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打第一次見面起就是這樣。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他有問題,他跟左老頭說話也是這樣,可能是性格跟常人不太相同。
“鄭哥,我聽人說,您也是先生?”
“別您啊您的,你是左老爺子帶的後生,咱倆平輩,用你就行。”鄭小仙兒從兜裡掏出來一盒煙,慢悠悠的遞給我一支,然後自己點上一支抽了起來,笑容依舊掛在臉上:“我是齊齊哈爾那邊的出馬弟子,但說到底呢,我也能算是龍門派的後裔。”
“丘處機創的那個龍門派?”我有些驚訝,這還是第一次見著龍門派的真人呢。
“嗯,但我不是正統的龍門派弟子,這個跟你說不明白。”鄭小仙兒笑了笑。
我抽著煙,興致勃勃的問他:“你們出馬弟子是不是家裡都供著仙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