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的就是別人搶我看上的東西,你們不是第一個,恐怕也不是最後一個,不過你們是第一個沒有被我親手滅了的!”
幾人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就聽到這麼一番話,他們腦中有些轉不過彎了,這好像是他們的船吧,什麼時候成了這為功夫高手的了?
然而回答他們的是江寧手中的斷魂刀,幾道黑芒閃過,幾個人身上都出現了一道十多厘米長三四厘米深的口子,這個口子還是在靜脈血管之上,血管劃開,鮮血淋漓而下。
“你們不會那麼快死的,這裡的鯊魚信奉上帝,它們會餐前祈禱,感謝我這個冒牌上帝第十一次賜予它們美味可口的食物!”
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身體如同是被千斤巨錘給錘了一下,瞬間飛了出去。
“噗通…”連續幾聲落水聲後,江寧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手中斷魂刀直接將連結兩艘船的繩索給斬斷開來。
此刻那艘貨船已經開始傾斜,船上的水手紛紛跳水求生,腰上基本人人都有一個游泳圈,然而船艙底部冒出的紅色海水斷絕了他們的求生之路,血腥的味道江寧都能聞到,何況是海中專靠血腥味捕食的大白鯊,除了江寧沒有人發現,在水下十多米處閃過了幾十條銀白色的影子。
啟動小船上的發動機,看著海面上不斷掙扎又不斷消失的人影,嘴角的邪魅笑容更盛一分,現在他的位置是在公海上,就算是有船經過也不一定敢救水裡的人,大船過來人直接給弄死了,小船他們更不敢了,因為濃烈的血腥味吸引,越來越多的鯊魚聚集在這裡,除非是誰不想要命了。
南國流蛇總部,剛剛他們收到了一條訊息,在六號貨輪上發現一個可疑人員,但不是照片中的人,他們也沒有往心裡去,只是下令把人丟進海中餵魚,所以也沒有上報,然而此刻卻再次傳來了六號貨輪要沉沒的訊息,甚至連原因都沒有找到,彷彿是突然被人從船底給鑿出一個窟窿一般,可是人真的有那個本事連十多公分厚的鋼板鑿穿嗎?
兩個管理通訊的人員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恐懼,之前還好好的,現在船卻突然就沉沒了,而且還是在哪個人出現後才沉沒的,如果說和那個人沒有關係,他們怎麼都不信。
就在這時,又一條資訊傳了過來,是船長的,資訊內容很簡單,只有三個字,“他來了!”
他是誰?這個問題現在在流蛇恐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吧!
兩個通訊員再次對視一眼,他們的組長有多可怕他們太清楚了,以往他們後勤因為錯誤被處決的人太多了,多的他們根本都數不清,他們流蛇主要戰鬥人員沒有多少,但是後勤人絕對夠多,一下死上幾百都不會影響流蛇的正常運轉。
他們倆個因為一個小遺漏而導致全船的人都喪命,這個黑鍋就是他們的隊長都背不下,他們敢說嗎?
不管別人,反正這兩個人是不敢說,而且是一個字都不敢,他們決定下班後立刻馬上的逃走,作為通訊員,他們知道所有流蛇活動區域最頻繁的地方,然而他們也知道所有流蛇觸手達不到的地方,比如南國的唐人街,那裡是流蛇唯一一個不敢去的地方,進入多少都別想出來,普通的軍隊和南國人都可以進去,唯獨流蛇的人進入就死。
如果真的到了萬不得已,他們不妨混進去,大不了到時候用流蛇的所有勢力分佈圖來換取性命,他們這麼恨流蛇,肯定有仇,就算是死在哪裡也比死在組長手中強,搞不好還會被點天燈,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兩人用眼神交流並決定,將三條重要訊息直接銷燬,之後就在兩個人躊躇中,八個小時如同八年一般過去了,兩個人如蒙大赦,平復了心情後如同往常一樣經過層層的檢查後走出了流蛇的總部基地。
他們雖然都不是流蛇的高層,但卻都是流蛇最重要的人,因為他們腦海中有著整個流蛇的勢力分佈圖,就算是流蛇想調動所有人員撤離都很難,這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到的,層層命令下達後,敵人可能已經把他們包圍了,他們為了防止叛變,基本全是單線聯絡,這也是單線聯絡最大的弊端。
所以對於通訊部的人,流蛇向來都是嚴加守護,另一個也是為了防止他們叛變,幾乎每一個通訊員都是上面五代人都清清白白才能去做。
兩個通訊員剛剛出來就有兩輛車停在了他們身前,兩人對視一眼後點點頭,忍著心中的激動,幾乎同時對司機說道,“這幾天精神太過緊張,去不夜城放鬆一下!”
不夜城是距離唐人街最近的一個娛樂場所,可以說不夜城的後門就是唐人街的偏門入口,他們去哪裡主要就是為了跑路。
如果流蛇的現任組長騰蛇知道因為兩個通訊員把他的全盤計劃弄亂,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氣死,由此可見害群之馬的威力,或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這句話形容他們更合適,因為誰也不能肯定他們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