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本想再刺兩句,可這人身體緊貼著自己,死死將她圈禁在他的空間內。到嘴邊的話都生生嚥了回去,按理是不可能,可難保他發起瘋來當真不管不顧。
然而下一秒就覺他溫軟的唇貼在耳邊,也沒有當真吻上來,又不是要說話,撥出的氣息一下一下打在耳廓上,敏感地牽引著她的神經。
她沉不住氣地問:“你到底要幹嘛?”
“我記得有警告過你離翟靳遠一點,可你好像當成耳邊風了。”
話聲剛落就覺耳朵一疼,被他用牙齒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身體還不自控地顫了顫。耳朵是她的敏感區域,哈個氣都能讓她顫慄。
等覺得他的牙齒又磨在耳朵上疑似要用力時,她連忙弱了氣勢地說:“我也沒跟他走得有多近,接觸全是因為公事。”
但是第二下依舊沒能倖免,又刺又麻的痛感讓林妙周身毛孔都張開了。
“想要你的企劃案透過也不是不行,我現在就有這個權利。”
給一巴掌給顆糖?林妙不上當,質疑而問:“什麼條件?”
“把這給我。”Joe的掌貼在了她左胸,心臟的位置。
林妙靜默,他在向她討心?轉而失笑了起來。
Joe問:“你笑什麼?”
“不過是份企劃案,做得不好至多重做便是,寰亞與榮丞簽了合同的,還能因為企劃案做得不如人意就解約不成?所以你這條件是不是提得有些不合理?”
Joe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林妙拉下了他的手指反手去圈他脖子,微仰視角,“Joe,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偶爾的欲·望是生活的調劑,一旦涉及到心,那就變得複雜了。
Joe凝定她的眼,眸光沉沉,忽而笑了,“既然這個條件不合理,那就每天都上榮丞報道吧。”林妙一怔,每天來榮丞?她感到不解:“專案策劃我們寰亞做出來了,後期操作不是榮丞來做的嗎?”
卻聽他丟來一句:“如果你不親自參與,又怎知道問題所在?”
林妙皺眉,沒好氣地道:“你就還是一口咬定我的策劃書有問題是吧。”
Joe輕嗤了聲鬆開了對她的鉗制,邊往辦公桌後走邊溫良了聲線道:“有沒有問題,等你親自實踐論證了才知道。”
林妙咬咬牙,下了決定:“行,我會每天下午過來找翟靳報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