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關叔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畢竟這對他來說,再正常不過了。“先生說,人比較多,開個寬敞的車。大家請上車吧。”
竺笙低下了頭,看著腳面。她對黎簫的家庭,還是有所認知的,帝都四少也不是白叫的。
可竺春河和竺奶奶就懵了。
寬敞的車是這樣?不寬敞的長啥樣?家裡到底有幾輛?
黎簫想到了身邊的花蒔,“有沒有聯絡歌伶,她來了嗎?”
“我,我沒讓歌伶接。”花蒔紅著臉說。
看樣子是另有安排了?沒聽說花蒔在帝都有朋友啊。
說曹操,曹操到。
老管家後面的後面,下來了司機,戴著大墨鏡,居然是明昭陽。
“你小子來接機,也不和我說一聲?”好兄弟黎簫佯裝不高興。
“這不想給你個驚喜嗎?另外我那凱的戰袍,定製了這麼久,心急啊!”
接機處車來車往,不好多做停留。
“行,那回頭聯絡。”黎簫說。
大家兵分兩路,上了兩輛車。
竺春河和竺奶奶坐在第一排,年齡加起來一百多歲的人,像好奇寶寶,扒著車窗看風景。
其實竺春河以前也是在帝都打工的,可憂心生活的工具人,是沒有心情看風景的。
竺笙和黎簫呢,兩個人在打眼神官司,以及說唇語。
“我奶奶大概被你家的車嚇到了。”
黎簫摸摸高挺的鼻樑,“誤會,純粹是誤會。我和我爸說了,一切自然就好。”
“所以,你到底什麼人啊?”竺笙已經知道了黎簫的底細,但黎簫沒有正式提及過,她想親耳聽他說。
“我啊,怎麼說呢,算是帝都土著吧。笙笙,真不是我刻意隱瞞,我喜歡的是你的人,自然也要憑自己本事追你,將來也是我們倆在一起。和我家庭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