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麼還不回來?都去了一個時辰了?」秋菊四個姑娘齊齊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看著牧恆來回踱步焦急的問道。
「兩儀境的較量,哪有這麼快結束。」夏荷嘴上嗔道,臉上的擔憂卻也一點不少。
「你們說,小姐能打得過那個青道人嗎?」秋菊歪著腦袋,看著身邊的人問道。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小姐初入兩儀境,與已經兩儀境圓滿的青道人比起來,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夏荷回道。
「我聽說,那青道人距離太一境也只有半步之遙,當世第一大能。」冬梅跟著補充道。
牧恆聽著她們的分析,卻沒有說什麼。柳清書六合境七階超過青道人六合境小圓滿一個階級,而兩儀境上,又差了一個階級,就數量上而言,好像差不多。但具體這兩處的一個小階層之間有多少差距,就不是牧恆能弄明白的了。
不過既然數量上相等,那實力上估計就算有差距,也不至於有質的變化。
「清書師妹還沒回來嗎?」正當牧恆帶著四個姑娘焦急等待的時候,門口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牧恆聽到聲音,頓時停下腳步,雙目緊盯著走過來的向文成,心中疑惑他這時候來做什麼。沒有柳清書在,牧恆便要擔起主人的角色,回道:「原來是向師兄。清書尚未歸來,讓向師兄擔心了。」
「原來牧恆兄弟也在此。」向文成面帶不善的盯著牧恆,嘴上卻不緊不慢的說道。
四個姑娘見來人是向文成,急忙從地上起來,並排站好,不聲不響的躲在了牧恆身後。春蘭最為年長,碰了旁邊的夏荷,接著又朝其他三女使了個眼色,行禮道:「春蘭(夏荷..)見過大師兄。」
「四位師妹不必多禮。剛才我看清書師妹跟著道門的青道人出去久久未歸,心中也有些擔憂,便想來此等她歸來。」向文成說著看了牧恆一眼。
牧恆不明白這傢伙表白被拒,使壞失敗,還有啥臉來這裡裝模作樣。而且那雙深邃的眼睛裡的興奮與急切,並沒有過多的擔憂。
「怎麼敢勞煩向師兄專門等候,不如等下清書回來,到時候知會大師兄一聲?」牧恆總感覺這傢伙來這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己以及身後這幾個姑娘的實力,在向文成面前連螻蟻都不如。柳清書不在,可不敢與這傢伙多待,萬一暴起殺人,自己這小命可就懸了。
感覺到牧恆的驅趕,向文成眼中閃過不快,面子上卻掩飾的很好,笑道:「沒關係,清書不回來,我始終放心不下。」
向文成像是打定主意不走,牧恆也沒了好的理由,只能任憑對方杵在這裡。
多了個外人,大家也都沒有了討論的心思。
晚上的時間總是比白天難熬,眼見著天邊泛出一絲魚肚白,還未見到柳清書的身影。
「公子,小姐會不會?」秋菊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胡思亂想起來。
聽她這麼一說,牧恆心裡也沒了底氣。還記得昨晚青道人只是掃了一眼,便感覺到的冰寒之氣,似乎是個不講人情的女人。
若是不按常理出牌,非要跟柳清書拼個你死我活,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秋菊師妹不必擔心,兩儀境之間雖有高低,但不足以分出生死,最多受些傷罷了。」向文成知道柳清書與青道人比起來肯定有所不足。心裡期盼著青道人最好是能將她打傷,更方便自己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