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小時後到公司，你在辦公室等我。"謝沅珊語氣冰冷，不容商量。
"好...好的，謝總。"王寒松吞吞吐吐，"那個...山南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謝沅珊冷笑一聲，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車窗外，城市的高樓大廈飛速掠過，謝沅珊的思緒也飄向遠方。
這次被騙得這麼慘，得好好想想怎麼收場。趙天輝那邊還等著電影配樂，這事拖不得。
半小時後，謝沅珊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地走進公司大樓。
前臺小妹看到她臉色不好，忙低頭裝忙，連招呼都不敢打。
電梯直達頂層，一路上，謝沅珊的臉色越來越沉。
推開辦公室門，王寒松已經站在窗邊等著了，手裡拿著一疊檔案，額頭冒著細汗。
"謝總！"王寒松趕緊迎上去，臉上擠出討好的笑，"您來了！我正要給您彙報山南那邊的進展呢！"
"進展？"謝沅珊把包往沙發上一扔，冷冷地看著他，"什麼進展？"
"是這樣的，謝總。"王寒松搓著手，語氣急切，"我剛跟山南透過電話，他說靈感來了，準備這兩天就出成品！"
謝沅珊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眼神冰冷得可怕。
氣氛一時凝固，王寒松被她盯得心裡發毛，額頭的汗越冒越多。
"謝...謝總？"他試探著開口，"您...不高興？"
謝沅珊突然冷笑出聲："王寒松，你還真是條好狗啊。"
"啊？"王寒松一愣，完全沒明白她什麼意思。
"一條連主人是誰都分不清的狗。"謝沅珊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你口中的'山南'根本就是個冒牌貨？"
"什麼？！"王寒松瞪大眼睛，"不...不可能啊！謝總，我親眼見他籤的合同，他就是山南啊！"
"他不是。"謝沅珊走到辦公桌前。
拿起一個相框重重地放回去，"我今天跟林若曦吃了頓飯，她親口告訴我，那個周言根本不是山南。"
"林若曦？"王寒松愣住了，"就是那個唱《愛你》的林若曦？"
"沒錯。"謝沅珊轉過身，目光銳利，"她跟真正的山南很熟，一眼就看出來那個周言是冒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