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這種不顧後果的衝出去,萬一被桑家下人看到了,讓九兒怎麼辦?
北辰覺得自己,操碎了心。
走在路上,醉月還氣呼呼的,黑著臉,並且那腿好像沒事一樣,走的比他還快。
北辰一路小跑著追過去,最後把人扛起,施展輕功,快速把人送回侯府。
“你到底氣什麼?”
北辰無奈的問道。
“氣什麼?沒聽到她罵我嗎?先前還覺得她很不錯,結果呢?她居然這麼看我的,豈有此理。”
醉月覺得自己都要氣出內傷了。
“你們之間有誤會。”
北辰心累,有氣無力的道。
“而且,她不是說,她只鍾情於自己未婚夫嗎?她對你一往情深,你還想怎麼樣?”
“她不是對我一往情深,是對她未婚夫。”
醉月沒好氣的道。
“她未婚夫不是你?”
……
醉月一愣,有種啞口無言的感覺。
“可她討厭我。”
話是這麼說,但一面說著要和他絕交,一面又鍾情於他,這不是很奇怪嗎?
醉月覺得她喜歡的不是自己,是那個未婚夫。
北辰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差點兒保持不住自己的優雅。
就這樣,又陪了醉月一夜,在屋裡並未離開。
給他配解藥,那是當然的,只是這傢伙這麼可惡,阿九雖然收了診金,要給他解讀,但也不代表不能做些手腳。
在他又一次得罪了阿九後,她準備讓他好受。
北辰送過來的解藥,醉月脾氣很硬,無論如何也不用,勸了一整天,說的他口乾舌燥,醉月一點兒也不妥協。
深夜,他自己一個人悄悄的把藥塗在大腿上,口服解藥,第二天一早內力就恢復了,可緊跟著,就是傷口癢的止不住,醉月恨不得把腿都給切了。
想盡了所有方法也沒止住癢,最後醉月忍不住一直撓,大腿上便留下了個很深的疤痕,看上去像個窟窿,還是黑色的,奇醜無比。
“桑墨九,你死定了。”
看到自己毀掉的大腿,醉月氣的臉都黑了。
雖說他是男人,在大腿上留個疤痕也沒什麼,但一想到這是桑墨九特意的惡作劇,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第二天一早,氣洶洶的去找北辰,讓他和自己一塊兒去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