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就成。
不成，也盡了個人最大努力。
齊迎雪見兩人打的竟然難解難分，不分勝負，又感到一陣胸悶，視線越過兩人看到孫萌臉上，她怎麼也想不到尚揚會帶這樣一個人來。
罵道：“賤女人，下賤胚子！”
孫萌身體顫了顫，終於站起來，眼睛仍然盯著齊迎雪，緩步走過去。
“你要幹什麼！”
齊迎雪謹慎問道。
已經放下電話的王媽也趕緊走過來，迅速擋在她身前。
“給我道歉！只要一句對不起！”
孫萌的眼淚突然掉下來。
直到此時此刻，她的內心終於有所鬆動，腦中把從昨天到現在所有的畫面過濾一遍，當然，最震撼的還是眼前一幕。
尚揚與趙長城的玩命對打。
她也看出來，尚揚正處於下風，並且根據剛才的電話情況會更加嚴峻，尚揚在盡力，可已經無能為力。
如此這般，還不如卑微一些認命。
“我的男人為了他付出生命，但是你的人造成的，所以得給我道歉！”
“你算是什麼東西讓我道歉？”
齊迎雪暴跳如雷，如果是一個身份相當的人，或許還不會如此生氣，她算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抬起手指著孫萌：“王媽，給我打她！”
王媽聞言，不顧一切走上來。
“嘭”
剛剛走出兩步，路過尚揚。
正在吃力對抗的尚揚趕緊分神，一腳把王媽踹倒，也就在他分神的同時，趙長城抓住機會，衝上來衡起手肘頂到尚揚面部。
“嘭”
完全無暇顧忌，被結結實實打中，身體不受控制向側面退兩步，嘴角有血跡緩緩流下。
趙長城面不改色，一如既往冷漠，抓住機會步步緊逼。
尚揚一步落入下風，被打的更加吃力，只有招架之功，毫無反擊之力。
“打，打死他！”
齊迎雪惡狠狠開口，見到王媽起不來，胸口都快憋炸，要不是礙於身份，自己都會親自上前。
孫萌眼淚繼續向下掉，但沒有哭泣聲音。
又耿直道：“我們付出的是一條人命，讓你道歉有這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