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回答說:“你先別急,現在黔州的伺服器中心不是快投入使用了嗎?你先用著這個做過渡。”
“明天我找下這方面的專家,再找你面談吧。”
“好。”許夢點點頭,又說,“還有件事,我打算在幾天後公開造夢機。”
“造夢機?”吳霜立刻覺得頭疼起來。
當初許夢為了讓全息顯示裝置自由上市、售賣到全球,拿出了造夢機這個大殺器。
但造夢機能不能自由上市售賣,並沒有當場說清楚。
現在造夢機的超強潛力已經顯露出來,好幾個關鍵部門都投入了使用。
要問內心想法,她當然希望永遠保密下去。
但許夢的意見,也必須要認真考慮。
她只好說:“好吧,我這就向上級彙報,你等我的訊息。”
許夢點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沒有挪窩,就癱在沙發上一邊摸小夢的腦袋,一邊刷一刷夢津和社交網路。
同時靜靜等待吳霜的電話。
他沒有久等。
僅僅8分鐘後,手機就再次響起來。
許夢接起電話,耳邊立刻響起吳霜急匆匆的聲音:“許老闆!你之前說的光子拓撲伺服器陣列,是基於矽光晶片與拓撲量子材料結合構建的伺服器陣列嗎?”
“是啊。”許夢點點頭,“不然呢?”
隔著電話,許夢都聽到了吳霜深深吸氣的聲音。
她努力壓抑著激動的情緒,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你應該跟我說清楚,這個東西有多誇張的!”
她在結束會議後,立刻找了對應領域的技術人員,瞭解許夢說的這個伺服器陣列。
她的本意,是瞭解這個新的伺服器有多強,成本有多高,好在之後向領導彙報時有的放矢。
但技術人員的反應,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已經53歲,平日裡面容嚴肅、不苟言笑的方教授,在她說出【光子拓撲伺服器陣列】幾個字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反應過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吳霜眨眨眼,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