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下不去，還是下不去。
不爽的玩家於是開始報復社會，就在房間裡瘋狂開炮，轟炸蔓生都會。
一開始只有一兩個人，問題還不大。
但隨著人數過百，事情就麻煩了起來——蔓生都會的運轉，會要佔用伺服器算力。
沒人的情況下，一切維持原狀，佔用算力很少。
但轟炸開始後，物理破壞效果，要先吃掉一部分算力。
NPC的反應，還會吃掉更多。
——別忘了，許夢在這座虛擬城市裡，加入了很多具備“獨立思考”能力的智慧型NPC。
除此之外，許夢也頻繁出入蔓生都會，和小夢一起在城市裡逛悠。
為城市新增內容、修正bug是一方面。
陪小夢是另一方面。
小夢大部分時間都在現實世界中陪他，幫他處理各種棘手的問題。
許夢就覺得自己有義務，每天都抽出一些時間到虛擬世界裡來，陪陪小夢。
帶著她逛逛街，吃點東西，玩一下街頭小遊戲。
許夢在養小夢這件事上，非常用心。
之前他一直沒想過買房子。
——張揚的婚房他都第一時間給贖回來了，卻沒有給自己買套房子的想法。
還是一直住在之前租的房子裡。
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
但是當全息顯示裝置做出來後，他不僅第一時間對辦公室進行了混合現實改造，還認真考慮起了買房子。
他可以沒有自己的房子，他也不在乎。
但小夢得有。
所以他拜託小助理陳夢玲幫忙調查，距離公司比較近的合適樓盤。
最好是能稍微進行一下混合現實改造，就立刻拎包入住那種。
……
現在，這些玩家有事兒沒事兒就轟炸蔓生都會的行為，嚴重打擾了許夢和小夢的休閒時光。
同時許夢也意識到：這種大威力的武器，在未來也會影響到普通使用者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