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子誠根本不聽他說話，拽著胳膊把拉到桌子前。
“5塊磚，跟你影片裡一樣。”
“你把它們打碎。”
“跟影片裡一樣快，我花雙倍的錢拜師。”
“打不出那種效果，你退錢。”
封龍看看羅子誠手裡那一沓現金。
再看看站在他邊上的Kabo。
最後看看人群裡一臺臺拍攝中的手機——英勇狙基手也偷偷摸摸混在裡面，舉著手機現場直播。
封龍抗拒：“不行，誰知道你有沒有在磚頭上使絆子？我只打我自己的磚。”
大家起了個大早跑過來，在12月的冷風裡等到現在，當然不可能被這麼輕鬆搪塞過去。
幾輪言語交鋒和小幅度肢體衝撞後，封龍選擇了退一步：
“這個外國人是你們朋友對吧？我直接把錢退他，這總行了吧？”
“要不是看他心誠，我還不想教他呢！”
“算我倒黴！”
他拿出手機就打算退錢。
但羅子誠當即搖頭拒絕：“不行！那不顯得我冤枉你了嗎？”
“這磚，你今天必須給我寸了！”
“我不打你能怎麼樣？”封龍臉色難看。
“不打？Kabo在外網有300萬粉絲，這事兒公佈出去，那就是在全世介面前給傳統武術抹黑，你就想想會有多少人來找你的茬吧。”
“還有，3000刀，這錢都夠詐騙立案了。”
“這事兒今天不解決，你就去警局裡交代情況吧！”
封龍臉色更難看了。
羅子誠乘勝追擊：“你把這磚寸了，成了我給你錢，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給你證明。”
“成不了，你把Kabo的錢退了，這事兒就到此為止，我們也懶得跟你掰扯。”
“天挺冷的，你別墨跡了，趕緊決定吧。”
封龍被逼到牆角。
遲疑數秒後，咬著牙上了。
他伸出手來，掌心向上，手指抵上紅磚，開始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