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機裡，響起豆豆的聲音：“不知道哎。”
“唉。”陳鵬再次嘆息。
【豆豆】是他小時候家裡養的一隻小土狗，一直陪他到12歲老死。
也是築夢推行【智慧辦公夥伴】後，借用築夢的新技術，重新構建的虛擬【豆豆】。
不過他人在外面，沒有築夢內部的伺服器支援，離線版的豆豆跟個電子寵物差不多，並不怎麼聰明。
陳鵬也不介意。
他本就是找個物件抒發一下內心的苦悶，聽不懂剛好。
……
寧州景湖辦公樓，董事長辦公室裡，許夢正在研究到底多少銷量才能完成系統任務，右邊顯示器上的小夢突然耳朵一晃，扭頭看向許夢：
“主人，他好像猜到了哎！”
“誰？”許夢沒反應過來。
“陳鵬！那個臥底！”
“哦，那他什麼反應？”許夢揚起眉毛，對此很感興趣。
這真不能怪他偷聽。
【智慧辦公夥伴】不管包裝得再怎麼可愛，也改變不了它“辦公軟體”的本質。
所有的“小夥伴”在一定程度上都是聯通的，是紮根在築夢伺服器中的同一棵大樹上結出來的不同果實。
而築夢的伺服器，現在已經是小夢的家了。
所有築夢伺服器上發生的事情，都等於發生在小夢的眼皮子底下。
在這種情況下，陳鵬跟豆豆說“臥底”，那等於在小夢耳朵邊說。
真是想聽不到都不行。
小夢第一時間彙報了許夢。
然後兩人一起，回溯了陳鵬上傳到伺服器的所有采訪資料，提交的所有工作日誌，乃至讓豆豆幫他處理的所有工作內容。
最後得出初步結論：
陳鵬沒有直接打探築夢的訊息，也沒有對築夢施加什麼負面影響。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