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宋智成點點頭，然後問，“老闆你調查這些，是要做什麼？”
“做廣告。”許夢迴答。
“啊？”宋智成和小助理同時呆住，“《霜雪計劃》雖然有女玩家，但是專門投錢去女性社群拉女玩家，吃力不討好吧？”
“吃力不討好”，是非常客氣、非常委婉的說法。
準確的形容，應該是——
“會被噴爛！”
“沒錯。”許夢同意，“所以我們不是給《霜雪計劃》做廣告。”
“那是給誰做？”
總不能是《戰爭之王》吧？
“《鏡世界物語》。”許夢笑著說，“你們還不知道吧，這遊戲快要封閉測試了，我們幫他宣傳一下，拉點女玩家過去幫忙測試。”
“？？？”
宋智成一時無言，壓根沒跟上許夢跳躍的思路。
給魔芋遊戲的新遊戲做宣傳？
還專門幫忙拉女玩家過去？
等等……《鏡世界物語》，好像也是主打搞色色？
但是他們男女角色一起搞擦邊，拉女玩家也沒什麼影響吧？
——關於擦邊，關於打拳，這個世界的遊戲從業者們，認知還處在比較基礎的階段。
擦邊還需要許夢來帶頭衝鋒，極端打拳仙女的破壞力，他們也嚴重估計不足。
“解釋起來比較麻煩，說服力也不夠強。”許夢搖搖頭，“你先去做吧，多關注這件事，然後認真觀察後續的一系列影響就好了。”
“你會受益匪淺的。”
宋智成當然不懷疑老闆的判斷，儘管沒想明白，也馬上著手去做了。
只是臨走前不忘詢問許夢，《霜雪計劃》二次稽核的事情如何處理。
許夢安撫他不用擔心，自己已經在處理後，他才放下心來。
——
當天下午，宋智成故技重施。
沒有用《霜雪計劃》官方賬號發聲，而是用自己的個人賬號釋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他一手電話一手筆認真工作的狀態。
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