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對我笑笑,繼續給我講題目,他好像湊的有些近,脖頸上能感覺到他溫熱勻稱的呼吸。
“喲,顧沉,我說呢今天怎麼有閒心出來,原來有佳人在側啊。”那個男孩聲音輕佻,瞳仁清澈。
“這姑娘不錯,那騙來的?”他斜眼看我“免貴姓袁,袁靖白!”
“你想多了.”顧沉說
那人順勢坐下:
“今天滿江請聽飯,我聽你出門要去圖書館,我就來圖書館了。在門口看見你妹拉著一姑娘,她見了我告訴我你在這,讓我和你說說,她和那姑娘有事先走了。”
顧沉點點頭“滿江請吃飯?為什麼?”
“他有閒錢唄,你今天帶這姑娘去唄。我們這一向是:若帶家屬,免單白吃。”後一句好像是說給我聽的,我急著解釋:
“袁師兄你想多了!他他不是我什麼人!”
他們倆都很淡定“噢!我知道了。還在追嘛!你別害羞,我懂的!我懂得。”他果然是誤會了。
“那就這樣了,六點哈,記得來!”
他就這麼走了,我有些惱火“你就不想和我解釋下嗎?”
“晚上一起吧,請你答應,以這小子流言傳播的速度,我的整個圈子都會知道,我想你也不想吃虧吧,我好歹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
“你.......”被他半天噎的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好歹給你劃了一下午重點。”
只好應了,不想欠他人情,也可以和他同學說清楚。
他那請客的同學有一個波瀾壯闊的好名字叫什麼洪滿江,呵呵,洪滿江?我還滿江紅呢。
他朋友請客在離學校不遠的某私房菜館,服務生把我們帶到包廂門口。一進門就一夥人吆喝著,我見生人有些尷尬,恨不得立刻轉頭就走。可我身旁的顧沉忽然一下拉著我的手,十指緊扣。我從小到大跟本就沒有男生和我有這樣親呢的動作,就連林南一,他只是在我過馬路時抓一下我手臂,我倆從小嫻熟,不會有絲毫的尷尬,只是今天在我旁的是沒見過幾次的顧沉。
“喲!顧沉吶,下午才說在追,現在就十指緊扣心連心啊,嘖嘖嘖。”
他拉著我坐下,這才鬆開手。
“嫂子,我敬你。”一個男孩端起酒來向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