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大致聽懂了父親的意思,就是又可以拓展商圈,順便連親也一塊相上了。
“懶得,和他們費腦力實在無趣,該應酬的我會去的,這個我就懶得了。”顧沉解釋道。
此時,顧母下樓:“顧沉,我聽說袁靖白談戀愛了。”
“你都知道了,聽誰說的。”
“我自然是聽知道的人說的,同大的德語系的,第一名還是什麼的,好像爸爸是大學教授。”
顧沉點點頭,這訊息不差分毫。
“你給我快點啊。我等孫子等得都快焉兒了,你這年紀談談戀愛多好啊。”
…
“家裡有水果嗎?”
“有啊有啊你要吃啊!?阿姨,切點過來。”賈碧娟急切的叫傭人
“你想吃什麼?”
“我突然不想吃了,我先上樓了。”
顧沉年紀漸長,顧父便把公司全盤托出,安心做個董事長,他知道父親當年心血不易,現在中正集團的顧政遠放在現在也能說是叱吒風雲。大家都在看著這位小顧總,看他,能否像,老顧總那樣雷霆手段高瞻遠矚。
至於母親是個優秀的教師,教了二三十年的政治,顧沉能被教育得如此,只因為他媽從心裡就覺得男孩要做一個根正苗紅的共產主義接班人,雖然現在只是個學校掛名的老師,但從她教師節收到的各色禮物上來說,她的教育事業還算是成功的。
家裡兩個老傭人打掃房間去了,他進房間,想必是點了香薰進來掩蓋空氣裡經久未衰的腐朽之味。窗子被打了開來,看得見前面的草坪和低矮的別墅區。
一切都好。
從認識她那天開始,算來也有六七年,一場遇見,他錯了整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