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的眼睛,不住偷瞄著自己。
“你這個敗家子不是部隊的人嗎,怎麼不趁他們不注意反抗,最起碼也先給我鬆綁啊!”
努力將腿伸到林凱的懷中。
擠眉弄眼的她示意讓林凱把她腳上的繩索解開。
可林凱不僅沒解開,反倒把鹹豬手搭在她的腿上。
手指偶爾勾幾下,這傢伙竟然在佔她便宜。
雙眼冒火的凌雲,真恨不得要掐死這個傢伙。
可他反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嘴角的壞笑,讓凌雲只能掙扎著把腿抽出來。
“黑玫瑰,你脖子上怎麼紅了,你不會是和這小子幹了一場才下樓的吧?”
後座上的暗螳螂壞笑著問道。
“閉嘴,別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齷齪!”
黑玫瑰提到這事就很窩火,如果在他不躺下,恐怕就真被他強上了。
“是,我是齷蹉,這麼多年還沒嘗過華夏的女人,這一次還弄了一個女警,一會我要好好快活快活,虹騎士,一會你要不要也參與一下,看你年紀不大,第一下給你好了,我懷疑那妞還是處,千萬不能讓爆熊先上,否則咱們都沒得玩!”
暗螳螂一臉的無所謂,回過頭看著嬌豔的凌雲,貪婪的舔著嘴唇
“我不玩,我只喜歡你情我願的事!”
開車的虹騎士連連搖頭,他可不喜歡強上。
“那是你不懂事,女人掙扎起來才夠味道,臭鼬鼠,你說是不是?”
人高馬大的爆熊面帶邪笑的對著矮胖子說道。
臭鼬鼠只是壞笑著,並沒有接話,只不過他時不時偷瞄著後廂內的凌雲。
這番話聽在凌雲耳朵裡,只感覺天旋地轉,可無奈手腳被捆住,她根本無法掙脫。
“我不管你們怎麼玩,反正不能玩死了,她是我們的護身符,下車!”
車子在夜色中駛入郊區,停在了一間倉庫中。
黑玫瑰下車,直接將凌雲拉下來,至於林凱依舊裝死,被爆熊拎著丟在了地上。
“這麼久了還不醒?是不是電死了?”
脫下面具,暗螳螂是一個精瘦的黑人。
一臉疑惑的看著趴在地上的林凱,這都兩個多小時了,他怎麼還不醒。
“管他呢,不醒就直接送他上路。”
黑玫瑰早就脫下人皮面具,是一個亞洲女人,身材和凌雲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