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處刀傷讓他的體能快速下降。
望著幾個月前還跪在自己腳邊搖尾乞憐的敗家子，真想不到短短几個月，他就變得如此厲害。
“你真以為沾染了我華夏軍人的血，你能安穩度過餘生嗎？這個懲罰早來晚來，早晚會來。”
林凱眸子裡殺氣凜冽，蠍子的手上有華夏軍人的血。
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追殺，這是華夏軍人的骨氣。
“真想不到，我會輸給一個敗家子，我就不明白，你這麼厲害，當日為什麼要裝成軟骨頭？”
蠍子有太多的疑問，這傢伙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吧。
“如果你肯告訴我，是誰出賣了我，我可以解答你所有的疑惑。”
林凱沒有理由告訴他真想，即便是說了，他恐怕也不會相信。
現在，他只想知道出賣自己的內鬼是誰。
“你真的這麼想知道嗎？”
蠍子臉色猶如白紙，緩緩坐在地上的他，顫抖著從戰術馬甲裡拿出一包煙。
“這或許是你不用死掉的最好交換條件，想想吧，牢房裡起碼你是活人，如果死在這裡，你只是一堆爛泥。”
林凱看著叼上菸捲的蠍子，對於他的審訊已經開始。
“沒錯，好死不如賴活著，見過越多的死亡，才會更加珍惜生命。”
點燃了一根香菸，深吸了一口的蠍子吐出煙霧。
抬起頭仰望星空，這句話好似在勸慰自己。
“說吧，說出他的名字，我立刻給你止血，然後送你去醫院，軍方警方都想和你好好聊聊。”
林凱直視著蠍子，人在快要死亡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希望。
“好吧，可我怎麼能夠相信你？就憑我身上的案子，槍斃我……咳咳……槍斃我十回都不算過分，你憑什麼保證我只需要坐牢，不會被槍斃？”
又吐出一口煙，蠍子看著林凱，聲音虛弱的說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現在你身體什麼樣你很清楚，就算是槍斃，起碼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只要你供述北極熊的秘密，也算是戴罪立功，或許有機會把牢底坐穿。”
林凱並不能給他覺得的保證，畢竟這傢伙身上的案子太多。
可現在一絲求生的機會對於他都是救命稻草。
“你說的還挺有道理，那我就告訴你，我並不知道是誰出賣了你，我只是按照命令列事。”
蠍子說話間，從戰術馬甲裡拿出那個諾基亞手機摁了一下。
“從頭到尾，都是他主動聯絡我，然後給我你的位置和身份資訊，當初他還答應我，幹掉你就給我一千萬酬勞……是我貪心，準備再勒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