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謙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雖說在他這個歲數,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對於那種事是有一種渴望,但這種渴望並不會跟那些個精蟲上腦的傢伙似得那麼無止盡。
可現在自己怎麼僅僅只是聽到了一聲*就有點意亂神迷了呢?
張謙心跳得很快,甚至連呼吸都有一些急促了,這讓他很是煩躁,同時也很是難受,特別是自己某個不聽話的地方,竟然在這個時候堅硬如鐵。
柳姐本名柳飛燕,以前也算是村東頭數一數二的美女了,在她成年的時候,提親的人不在少數,張百強曾經也為自己兒子張壯上門提過親,可兩人當時都各自心有所屬,這門親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不過做不成親家,並沒結成怨家,兩家平日裡走的還算是蠻近的,特別是當張謙開始讀書之後,經常會跑到柳家來串門。
那時候的柳家環境可比不上現在,就連洗澡的地方,也僅僅只是用一塊破木板給隔著,張謙記得自己好幾次都能看到柳飛燕在裡面洗澡。
好在張謙那會還小,大人們也都不怎麼在意,也就沒鬧出什麼笑話來,可現在的張謙已經經歷過男女之間的魚好之歡了,耳畔又時不時的傳來柳飛燕的幾聲嬌喘,特別是那飽滿的山丘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頓時讓他的腦袋瓜子裡浮現起了曾經幾次三番不經意瞥見的畫面。
仙氣還在輸送,張謙額頭上的汗珠還在滴落,他現在就彷彿是在炭火上烤著似得,十分煎熬。
男人總是這樣,當那個地方長時間充血的時候,是非常難受的,而且獸性也等於是一觸即發,張謙現在能夠強忍著,完全是因為尚有一絲的理智,同時也在心裡一直提醒自己,不能鑄下大錯,這才暫時性的剋制住了。
要不然的話,估計現在的他就已經跟柳飛燕……
按理說,張謙的仙氣連在對赤練蛇小紅的時候,都能肉白骨,那麼像柳飛燕這種小病小痛,應該效果顯著才對。
可是足足過去了有五六分鐘,柳飛燕的狀況非但沒好,反倒是有些加重的意味,她的呼吸比較之前更是急促,原本只是柳眉微皺,但現在,整張俏臉都滿是緋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謙一邊剋制著自己獸性的爆發,一邊在心裡疑惑著。
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敲門的好像是柳飛燕的遠親,他的聲音有些焦急和擔心,催問張謙自己侄女的情況。
張謙現在哪裡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啊,總不能跟人說自己來看個病,把病人越看越嚴重了吧?
無奈之下,只能含糊其辭的說,“催什麼催,我把脈的時候,不喜歡別人來打擾!”
把脈?
外面的村民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