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駛入了天府城中,成如是這會兒還沒有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還以為江漓漓這一頓鬧騰只怕是麻煩少不了,可哪裡曉得竟然會如此順利。心想這韓國計程車兵也太慫了些吧,更何況還是國都天府的看門人,這叫韓國的臉往哪裡放?真是不要臉了?
只是成如是不曉得大隋的名聲在南朝是有多麼的響亮,原本十年之前大隋鐵騎南下就叫南朝十二國個個國家都心神不定,緊鄰回龍江的那兩個國家更是嚇得不淺,再不用說兩年之前在洛陽的那件事兒,直接將大隋的風頭掀上了頂峰。再加上這兩個官兵著實是沒有多少鐵血兵卒的骨氣,或許是因為這些年韓國從來就沒有與外頭髮生戰事的原因,城牆頭上計程車兵也同樣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這才叫江漓漓與成如是兩人進入這天府會有如此順利。
沒走多久就聽見身後一聲大罵,聽聲音像是方才那個官兵,“你他孃的你一個陳國人也敢在如此放肆?你以為你是大隋的?奶奶的,給我打!”
成如
是失笑,心想這都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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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不愧是韓國的國都,這一路在南朝走了這麼就也才只是頭一遭來到了這麼繁華的城市,車水馬龍,摩肩接踵,街道兩旁的店鋪更是極為火熱。
只是到了這天府城中卻一時之間不曉得該往哪裡去,成如是才只是剛剛被江漓漓使喚去問路就迎面來了一個十來歲的少年,這少年生得尖嘴猴腮,一看就是精明的人物。
少年一路小跑過來,先是問了一聲大人好之後便道:“大人是不是第一次來這天府?需不需要小的來為兩位大人帶路?”
這下好,倒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將這少年帶上馬車之後這少年殷勤地拿過了韁繩,“大人不必擔心,小的雖然年紀淺,可也駕駛過一段時間的馬車。大人這一路前來只怕是旅途勞頓,還是且先去歇息吧。”
成如是暗自讚賞,心道這孩子還算是有眼力見兒,不錯,值得培養!只是剛鑽進車廂就被江漓漓一腳踹了出來,灰頭土臉地悻悻笑著,“我出來看看這繁華景色。看看景色罷了。”
馬車週轉之後停在了一家酒樓面前,這酒樓極高,粗略看去大致有十來層的高度,極其豪奢。
“大人, 這家酒樓名作越鴻樓,乃是天府之中屈指可數的大酒樓,時常有王公貴族來此飲酒論事。地勢又極好,大致是處於天府的中心,左右可逢源,何處皆可去。若是大人願意再次歇息的話小人就幫大人將馬車寄放在這酒樓的雜間之處,若是大人瞧不上眼的話那下人再為大人尋一處好去處。”
成如是看看者越鴻樓的大招牌一時之間有些猶豫,不知從何開口之時江漓漓從車廂裡邊走了出來,“不必了,就這裡吧。”
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子放在了那少年的手裡,那少年頓時眼睛一亮,連忙道:“多謝大人賞賜,祝大人一路順風,萬事得意!小人這就將大人的馬車寄放在這酒樓之中,若是要走的話只管使喚一聲小二,這馬車必定能完好無損地送到大人的面前。”
看著那少年拉著馬車走遠之後,成如是嘀咕道,“我看那小子就是這間酒樓的托兒,否則怎麼就直接帶咱們來到這裡了呢?我看著酒樓住一晚只怕要花許多錢,咱們要不要換一個地兒?難道你不心疼?”
江漓漓沉聲道:“那小子說得不錯,這地兒左右逢源,是個好地方。你莫忘了咱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就越是這種大酒樓,訊息也越是靈通。”
聽到江漓漓這麼說,成如是也不再勸解,倒是樂呵著說道:“只是不曉得這越鴻樓之中的房間有多豪奢,也不曉得這裡的飯菜有多香,嘿嘿。說來也餓了,等會我一定要點一個滿漢全席,將自己撐死!”
江漓漓小氣,卻不是那種只看錢不分事兒的人,事情的鉅細輕重他是能分得清的。
他不是不願意花錢,只是不希望將錢花在別人身上而已,那多虧啊!
於是他說:“我只付我自己的錢,你的錢你自個出。”
成如是愣了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