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鍋在山上待了幾天,天天被老頭子,老毒物當成老媽子驅使,洗衣做飯、掃地抓魚、淡茶倒水等,沒有一刻是空閒的。
帥鍋不忍被欺負,撂下擔子,不告而別,獨自下山。
“哼……”
“一回來,就把我當奴隸使……”
“你們自己玩吧。”
如影隨形,隨風而動,跑下了山。
……
老毒物踩著飯點回來了,見煙囪怎麼沒有冒煙,走進廚房,沒有看到帥鍋人,喊道,“帥鍋,帥鍋。”
“人呢?跑哪去了。”
“到了飯店,還不開火,等會定讓他嚐嚐我的癢癢散。”
中了癢癢散,全身如同有無數蟲子在爬,在叮咬,奇癢無比。
老頭子靠在藤椅上,淡淡道,“他下山去了。”
“下山了?”老毒物惡狠狠道,“這小崽子,丟下我們兩個糟老頭子,跑了。待要是遇到他,定要讓他好受。”
老頭子道,“你是個糟老頭,我可不是。”
……
帥鍋沒過幾日,就到了開封府。
先是與畫師取得了聯絡,畫師在開封有一套房產,帥鍋按照地址,來到了門口。
大氣磅礴。
“不會吧,這就是他家?”帥鍋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大門緊鎖。
帥鍋走上前,扣動門環,敲響了門。
咚咚咚!
“誰呀?”屋子裡有人說道。
這聲音帥鍋很熟悉,沒走錯地方,帥鍋道,“我。”
“你是誰?”屋裡問道。
“我是我,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