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多管閒事的人,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她才記得名字的人怎麼了。
“沐卿言,我身上很疼。”御九淵望著沐卿言抿了抿唇道。
身上很疼?
看不出來啊……
沐卿言見御九淵眸子裡的隱忍之色,還是走向前來為她把了把脈。
可脈搏顯示的是,他身體健康,沒有一點事。
但,他的神色又不像在開玩笑。
沐卿言眯了眯眸子,不由得朝他問道:“你身上哪裡疼?”
“沐卿言,我的心疼。”御九淵直勾勾地望著沐卿言,將沐卿言的手放在她的心口處。
沐卿言的手感觸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後,便想下意識地想拿開。
俗話說得好,男女授受不親。
“御九淵,你怕不是得了什麼相思病吧?”沐卿言想了想,最後落下這麼一個結論。
見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的確和得了相思病的一些人很像。
不過,也不知道是那個如此幸運,女孩子可以得到這個妖孽男人的心。
這男人的皮囊比起雲寒菸絲毫不遜色。
雖然說她有些膚淺,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可她也清楚,有時候越好看的人,心機越深,一旦沾染,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還會喪命。
他們這樣的人是很危險。
“既然是相思病,你去找那個令你得了相思病的女子即可。言已至此,告辭。”
沐卿言正準備離開時,御九淵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沐卿言不由得皺了皺眉,不悅地望著御九淵。
“她在我面前。”御九淵望著沐卿言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