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九淵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
否則，雲寒煙不會告訴他，只要卿卿不恢復記憶，便可以沒有性命之憂。
“這樣一來，沐卿言心裡對雲寒煙的內疚肯定更深了。你要清楚一件事，雲寒煙當年便和沐卿言是青梅竹馬，感情自然深厚。後來沐卿言轉世，也就是現在，雲寒煙可是在沐卿言身邊默默地守護了她十幾年。這個時候的你並不在。在那之後他還幫了沐卿言不少的事情。他對沐卿言的感情，並不比你對沐卿言的少。”
司徒楓分析得很透徹。
同時也為雲寒煙感到惋惜。
為什麼？
因為他相信雲寒煙不可能會和沐卿言在一起。
沐卿言對他的是愧疚，無關愛情。
再則，倘若沐卿言真的喜歡他，那麼後來，御九淵怎麼會有機會。
因而，他註定擁有不了沐卿言。
御九淵眸光微動。
他也清楚雲寒煙對沐卿言的感情並不比他對沐卿言的少。
可如今這個情況，他真的沒有什麼把握讓沐卿言再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不過，御九淵，你還是有優勢的。因為沐卿言不喜歡雲寒煙。她要是喜歡，當年的你怎麼會有機會？”
司徒楓安慰地拍了拍御九淵的肩膀。
“你現在需要做的是對沐卿言窮追猛打。能多厚臉皮，就多厚臉皮。能多無恥，就多無恥。我和你說這方法屢試不爽。之前就是沐卿言告訴我這個法子。現在，我和小竹之間的關係已經好了很多。”
御九淵眸子裡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他在思索著司徒楓話的可行性。
“對了，我需要問你一件事情。”
“問。”御九淵瞥了一眼司徒楓，淡淡抿了一口酒。
“天道之選這個身份，你準備怎麼辦？你要清楚，你倘若一直擁有這個身份，你註定和沐卿言沒有結果。相信這一點沐卿言也清楚。天道之選註定無情無愛。所以，這也是沐卿言將你拒之門外的一個原因。這雖然對你有些不公平，但是我卻可以理解沐卿言。你的前途無限光明，她的未來還是撲朔離迷。她應該是不想耽誤你。”
“但……你要真放棄了這個身份，身為你的朋友，站在你的角度來看，很可惜。不過，選擇權在你手上。你慎重考慮。”司徒楓望著御九淵，伸手把酒從他的旁邊拿過來，給自己到了一杯酒。
御九淵抿了一口酒，淡淡道：“當年，我便已經放棄了這個身份。”
“既然如此，你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就對沐卿言窮打猛追唄。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夠見成效。”
“司徒楓，她想讓我去忘川，喝忘川水。”御九淵眸光幽深落寞。
“估計這就是你拉我出來喝酒的最主要原因。忘川水是可以忘情，不如……”司徒楓一雙眸子突然變得賊兮兮的，“我們來演個戲如何？”
御九淵眯了眯眸子，“說來聽聽。”
“聽我的，現在回去找沐卿言，讓她和你去地獄深淵，讓她親眼看見你喝下忘川水。”
估計這個方法很快可以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