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沐卿言有些無奈地扶了扶額,“雲寒煙,你不知道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嗎?”
“你是從何聽來的?”雲寒煙蹙了蹙眉不由得問道。他從沒挺過。
“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
雲寒煙有些較真地反問,“那我為何不知道?”
“我……”沐卿言滿頭黑線,她能說他不是人嗎?
沐卿言摸了摸鼻子,“得了,我還是趕緊去見月老吧。”
沐卿言實在是懶得再和雲寒煙辯解,在這種問題上,雲寒煙只信天道,就是個冥頑不靈的傢伙,她說再多都沒用,還不如不浪費口水。
雲寒煙見沐卿言沒回答他的問題,便沒有繼續追問,帶著沐卿言去見月老。
到房門口,雲寒煙望著沐卿言不由得拜託道:“沐卿言,如果可以的話,你幫我勸勸他,並給他看一下病。”
沐卿言點了點頭。
嘖……你怕是知道他中了種叫“情”的毒,一旦中了,自是無醫可醫,無藥可解。
“你不打算進去?”
雲寒煙搖了搖頭,十分有自知之明道:“他不會想看到我。”
“哦?”沐卿言挑了挑眉,沒有過多去問。隨後直接推開了房門進入,並把房門關上。
“你就是月老?”沐卿言望著被綁在床上,擁有一頭亂糟糟的黑髮並且鬍子拉碴的青辭,心情頗為複雜地問道。
“你是誰?”青辭連看都沒看沐卿言一眼,以為又是青顏找來勸說他的人,一雙頹廢的眸子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無論是誰都能不阻攔我去地獄深淵的決心!”
“好!”沐卿言為他鼓了鼓掌,“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