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九域淡淡應下，不著痕跡鬆開沐卿言的手腕，似在解釋握住她手腕的原因，“一個女孩子家，戾氣太重不太好。”
“知道了，多謝。”沐卿言淡淡道謝，她豈會不知，罷了，只要沒造成心魔便好。
九域望著沐卿言頭頂散發著黝黑的幾絲氣息，眸子有幾分凝重，他竟然無法將這幾絲氣息給化解。
想必這幾絲氣息在沐卿言體內根深蒂固已久，甚至不得離開……
“沐卿言。”他神色略微凝重地喚她的名字。
“怎麼了？”沐卿言眸子閃過一抹不解。
“學不好這本功法，否則當我丫鬟的時常加倍。”
九域如變戲法般將一本功法變幻出來，旋即放到沐卿言的手中。
沐卿言瞅了一眼功法的名字，不禁皺了皺眉，《清心訣》？
什麼鬼？
她既不遁入空門又皈依佛門要這玩意幹啥？
不過重點不是這，重點是憑什麼威脅她。
“你憑什麼這樣做？”沐卿言忍不住蹙了蹙眉。
“你整日天馬行空，心思很容易對我不純。為了保護我的人身安全，你需要學這個。”九域臉不紅心不跳眼不眨道。
沐卿言嘴角微抽：“……”
敢問大兄弟，你那裡來的勇氣？
她對誰心思不純，也不可能對一個時不時挖坑給她跳的人心思不純。
不過，心思不純有兩種意思，他指得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