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打你。”
“但會殺了你。”
“你信不信?”
這三句話從蘇塵口中說出,並不怎麼鄭重,也沒有威脅該有的語氣,只是漫不經心,雲淡風輕。
聽到這話的人們,面面相覷。
他們哪個不是社會精英,受過高等教育,他們活了這麼大,至今沒有一個人敢說殺人。
在他們看來,這種毫無意義的話,就跟過家家的小孩發狠一樣,幼稚的可笑。
不知過了多久。
“哈哈哈!”
顏沉魚捂著嘴巴,笑得花枝亂顫,落上鮮血的酥胸,抖得頗為妖豔:“錢少,他說他要殺了你呢,真有意思。”
如果蘇塵真敢殺人,她就能毀滅世界。
放狠話誰不會?
比誰更兇?
“蘇先生,我們別理他們。”拽了拽蘇塵的衣服,路水心想要帶他離開。
“他不能走!”
擋在蘇塵面前,錢雲石冷聲道:“你這種惱羞成怒放狠話的貨色我見多了,我懶得跟你計較,但你把華深打成這樣,是能判故意傷害罪的!”
華深是他的小弟,蘇塵打華深,就是打他的臉。
“然後呢。”蘇塵無所謂。
“你……”
錢雲石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鞏言拉住:“錢少,你父親馬上就要來了,同行的還有幾位富商,你不想讓他們看到這個吧。”
錢雲石的臉色,一陣變幻。
“錢少,這種沒素質沒教養的人,還留在這裡幹什麼,找保安扔出去得了。”
“外面現在黑漆漆一片,幾個人在寒風中度過一夜,肯定很有意思。”
“這有什麼好玩的?只要錢少一句話,那些客輪、遊艇,誰還敢載他們幾個?讓他們從境島游回去多有意思?”
“我靠,你真是太有才了,給你個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