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想自己離開,最後還是被人踢出,活了大半輩子,這是最狼狽的一次了。”蘇蒼流嘆息。
劃去族譜上的姓名,這是一些家族對大奸大惡之人,才會有的懲罰。
沒想到,他臨近暮年,還要受這種屈辱。
“爸,我們一脈非同以往,只要小塵一句話,這族譜怎麼寫,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泗水蘇家的族譜,有誰有承認,又有誰敢承認?”蘇淵冷哼。
蘇家掌門人的位置,本就是那些老祖級別的人物,傳給蘇蒼流的。
只是蘇蒼流礙於兄弟感情,讓給了蘇滄海。
蘇主母又以無恥的手段,搶了過去。
“不說了。”
蘇蒼流看了蘇塵一眼,欣慰道:“我們一脈能有今日,是天大的福分,準備立族大典吧。”
此時此刻,涵碧樓大堂。
人聲熙攘,熱鬧非凡。
找了個靠邊的座位,蘇主母帶著一干族人,拘謹坐下。
她對泗水蘇家的實力,再清楚不過。
在這種場合,她們太過渺小。
“前來參加大典的勢力,應該很多吧。”蘇白小聲問。
“不清楚。”
蘇常青低語:“南陵蘇家雖然強大,但到底是新興勢力,願意賣他們面子的人,應該並不算多……”
“安家家主安世新,恭祝蘇家成立,祝蘇家立族大典,順利舉行!”安世新行禮。
“安家家主安世新?他不是對武道界之事不感興趣的嗎。”
“蘇先生還未出面,他就前來祝賀,蘇家的面子比想象中的更大!”
“安世新一出,整個南陵的商界,都要來跟蘇家牽橋搭線了。”
“什麼牽橋搭線,分明是討好!”
在座的賓客們騷動。
蘇常青也是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