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想到了,自己這陣子去銀行買投資金條,都是同一個銀行職員接待自己的。
那銀行職員對自己拍馬屁、阿諛奉承的功夫,真可謂是一流。
反正在銀行買投資金條價格是固定的,沒有討價還價一說,梁田一直也就沒在意。
且為了方便,就一直找那個人給自己辦理。
但現在,想到那接待自己的銀行職員姓氏,再聯想查興隆的爸最近幾天才剛升職成銀行行長。
前後串聯著那麼一想,梁田想到一種可能。
於是,他先問了查興隆一句;
“查興隆,你爸之所以能升職為銀行行長,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一個大客戶、買了很多投資金條的原因?”
聽到這話,查興隆的笑聲戛然而止,隨即有些驚訝的看著梁田。
不過驚訝也只持續了很短時間,然後他便不屑道;
“我爸的業務能力,那是眾人皆知,最近的確是遇到一個大客戶,買了很多投資金條。”
“這件事那個大客戶還囑咐過我爸,讓訊息不要外傳,大客戶的身份也要保密。”
“你能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麼親戚,在我爸的銀行裡當小職員,聽到了什麼小道訊息吧?”
“但那又怎樣呢?我爸能結實那樣的大客戶,本身就足以說明我爸的業務能力強。”
“你一個送外賣的而已,難不成還能結識那樣級別的大客戶?想抓我爸的把柄,更是無稽之談!”
聽了這些話,梁田嘴角勾起弧度。
他已經確認一件事了,那接下來,便是反擊!
“我不是結識那樣級別的大客戶,而是我本身,就是那個大客戶!”
此話一出,包間內又雙叒叕陷入了一秒鐘的寂靜。
但隨之而來的,是比前幾次更加大聲的嘲笑聲。
查興隆甚至笑的眼淚流出來;
“梁田啊梁田,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麼一個愛吹牛的人呢?”
“知道那個大客戶買了多少投資黃金,才讓我爸能晉升銀行行長的嗎?”
“三千、足足三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