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帥的臉色頓時一變,腿肚子都在打顫,連忙說道:“您,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秉公執法……”
“偽造建築評定,還把拆遷隊的人都叫上了。喲,你這架子可比我這隊長還大,嗯?誰給你的權利隨意強拆民房?誰給你的權利釣魚執法?你還算是一個警察嗎?算是一個人嗎?!”鄭國劍瞪著吳帥怒吼道。
“我,我……”吳帥此刻已經臉色發白,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
“帶走!”鄭國劍冷哼一聲,旁邊幾個警察立刻將吳帥押向警車。
就在經過孫飛面前時,孫飛勾起嘴角淡然一笑道:“吳副隊,這句話我原話奉還給你:只要還在林市,就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你記住了嗎?”
吳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孫飛,但很快就被推到了警車上。
鄭國劍嘆息一聲,向孫飛表達了歉意後,很快就跟其他警察上車打算離開了。
就在這時,孫飛偶然間瞥到了白芊瑩,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多謝你了,大美女警官。”
白芊瑩頓時一愣,疑惑道:“為什麼要謝我?”
“當然是謝你搬救兵來啊。”孫飛淡然一笑,轉身走進了店裡。
誰知,孫飛剛走進店裡,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緊接著,白芊瑩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那,那你要怎麼謝我?”
孫飛頓時一愣,轉過頭來笑嘻嘻地說道:“我不過是一個醫生,我能做的無非是治病救人。要我感謝你的話,我就免費為你看一次病好了。”
白芊瑩看向孫飛的眼神中仍然有幾分不信任之色,但是對於孫飛的好奇之心,此刻卻佔據了自己此刻心態的絕大部分。
奇怪, 實在是太奇怪了!
從吳帥開始找孫飛的麻煩到自己帶著大隊長趕到,至少已經過了兩個小時,為什麼這兩個小時看上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以自己對吳帥那個人的瞭解,他一上來肯定會一股腦地扔出自己的歪理,不由分說就開始找麻煩。
這孫飛是有多大的本事,不僅身手了得,難道僅僅憑藉著氣勢也能壓住吳帥嗎?
最關鍵的是,他那醫術究竟是有多神秘,究竟是真是假,此刻也讓白芊瑩在腦海中不停地揣測起來。
“說起來,你應該是我的第一個客人,怎麼,連名字也不打算告訴我嗎?”孫飛微笑著說道。
白芊瑩的俏臉略微一紅,乾咳一聲,擺出一副女強人的架勢,輕哼一聲說道:“之,之前我那是在辦公。更何況,你現在開摩托的嫌疑還沒有說清楚呢!”
白芊瑩一副心口不一的樣子讓孫飛也是覺得有些可愛,笑著說道:“那好,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做一次自我介紹好了。我叫孫飛,一個普通的中醫,你呢?”
白芊瑩雙臂抱胸,輕哼一聲說道:“白芊瑩,一個普通的警察。”
聽到白芊瑩的畫裡面還有著不小的不信任感,孫飛也並不著急,淡然說道:“那好,正如我之前所說,你的體內盤踞著一股陰寒之氣,不過這股寒氣並非是在日常生活中能夠染上的。想必你早年曾經在寒氣極重的地方不慎染過寒氣侵襲,比如靈氣極重的雪山深處,或陰氣極重的密室。”
白芊瑩頓時一愣,看向孫飛的眼神之中除了不信任,更多出了一絲驚訝,疑惑地問道:“我從之前就很想問了,你是怎麼看出來我身上有病的?別看我這樣,我對中醫多少也是有一些瞭解的。你們中醫不是講究望聞問切嗎,你只靠看就能看出來我身體裡面的隱疾?”
孫飛哈哈一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懷疑我看不出來你身體的情況,那你又如何確信我看不出你身體的隱疾呢?”
白芊瑩被孫飛的話一噎,儘管心裡多少已經有些相信孫飛的話,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快,這種江湖郎中最擅長的就是上來一堆這樣那樣的病,讓你感覺自己的身體的確是有這些病,之後就開始漫天要價騙錢了。
想到這裡,白芊瑩冷笑一聲說道:“行了,我不懂你說的那些行話,寒氣是什麼東西我也知道,但是我可不覺得我的身體有問題。”
孫飛淡然道:“你不過是自我安慰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罷了。作為一個事業女性,如果因為身體可能出現但是又查不出來的病影響了自己的工作,這對於你來說應該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情吧。你的身體會經常會在入夜後感到疲勞無力,尤其是視力會顯著下降,如何,這樣你肯相信了嗎?”
白芊瑩頓時一驚,看向孫飛的眼神裡面甚至已經有些恐懼了。
我去,這傢伙該不會是跟蹤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