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總戰績便打成了30:20。
張可兒顯然是沒有任澤陽那麼精準的槍法,畢竟向北也不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著她打。
更重要的是張可兒的心亂了,她甚至有種不想將槍口對準向北的感覺。
在這種好幾方面的因素之下,有時候向北打出兩槍將任澤陽擊殺,張可兒才命中向北一槍。
“張可兒你在幹什麼,我用身體給你當誘餌,你竟然不能擊殺向北?”
任澤陽內心憋屈無比,轉頭看向張可兒質問道。
而張可兒則是瞥了一眼任澤陽,根本沒有接話的慾望。
她早就知道任澤陽是什麼人了,沒有擔當不說,還會推卸責任,總之贏了是因為他在,輸了是因為別人坑。
之前的時候任澤陽作為陽泉一高的第一高手,還是高手榜排行第五的大神,所以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因為他就是最強高手,他說的話語自然也是無比正確的。
可是現在呢,有了向北在這裡,自然就有了對比性。
張可兒覺得,任澤陽跟向北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甚至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最起碼,如果是任澤陽去沿路挑戰各大學校的高手,那陽泉一高並沒有多少人,願意在遠方為他刷喇叭加油吶喊。
向北能使得很多人自發組織起來為他這麼做,已經足以證明他的人格魅力。
“或許被向北帶領著,才是幸福的。”張可兒此時的心中,忽然湧出一股轉學的衝動。
何止是她張可兒,向北這一路走來,用手中的槍,刀,強大的火線技術,征服了不知道多少學生。
如果他們全部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做的話,那恐怕洛市職校瞬間就會多出了幾百名學生不是問題。
“你怎麼不說你菜,帶不動自己的隊友呢?”向北撇了撇嘴,對於任澤陽埋怨對手的行為極為不爽。
“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們陽泉一高自己的事情。”任澤陽立馬抓住了向北的小辮子。
他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他們學校自己的事情,向北身為一個外校人,自然沒有隨意插手的權利和資格。
可向北是那種按常理出牌的人麼,顯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