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望舒女神就拿著這個儀器到處探探,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不過劉月夕爺顧不上這麼多,有更頭疼的事情需要他去操心,一直沉寂的洛斯里克有了反應,而且是空前的反應,雖說洛斯里克距離聖壁非常遙遠,但是當劉月夕搞清楚他們意圖的時候,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先是一封措辭極其強硬的宣戰書,連最起碼的和平條件都懶得羅列,直接宣佈整個聖壁之國為異端,戰爭的陰雲歷時壓境。
“敵人都已經把刀架在脖子上了,還有什麼好談的,我聖壁只有求死的戰士,沒有苟活的懦夫!!”
“銀騎士4個團傾巢而出,連無名王者都借出大量風暴龍騎士,還有龍骨戰偶,還有穿刺公爵的戒律大戰團,還有龍血騎士團,敵人太強大了,一味求戰我聖壁會滅國的。”
聖壁最高戰士會議‘吐魯臺’,元老們爭的面紅耳赤,作為最高長老的劉月夕卻一言不發,他在看,聖歌大戰團的元老們都是積極的主戰派,而晏殊原先的舊部對求和還抱有希望,不過力量對比恨明瞭,聖歌這一方佔據絕對優勢,因為伴隨洛斯里克的氣勢洶洶,海量的龍力騎士全部都覺醒了,聖壁之歌的舊部本就有著十年前屈辱的共同記憶,這一會兒他們就是死,也不會願意有一絲一毫妥協的。
安溪站起來問道:“大人,罪業之都可有說法。”自從找到望舒女神,劉月夕便再無任何理由挽留艾伯特,艾伯特領著自己的舊部坐船已經悄悄離開去往沃爾肯,劉月夕給他們送的行,遠離紛爭,也算是一種人生態度。
“劉大人,劉大人。”劉月夕想的走了神,安溪叫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啊,啊,什麼事。”
安溪不悅,會上所有人都不悅,作為戰士長老會的行首,這麼重要的會議上心不在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大人,軍情緊急,我們需要盟友的幫助,罪業之都方面只願意和您接觸,所以。。”
劉月夕聽出安溪的意思,在這名夕日的守城官眼裡,他看到的不是洛城大軍壓境所應有的恐懼,而是興奮,是對前所未有權利的渴望,總有這樣的少數,天生的野心家,面對絕境依舊鬥志昂揚。
劉月夕對聖壁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他想回翠芳星去,狄安娜女神交待的事情他全都做了,本以為女神會再度召見他,但是始終沒有,如今望舒女神天天神神叨叨的,他也不願意過多的過問,待事情和故人都有一個穩妥的交待,他便準備強行透過時空維管離開這個地方,不過這都需要時間,而且戰爭不可能這麼快就來,這方面他懂,一場如此規模的戰爭,沒有一二個月的準備,根本不可能成行的,他挺願意將這聖壁的事情交給安溪去辦,不過在此之前他想要測一測這個野心家會不會馬上反噬自己。
“今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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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夠多的了,我累了,安溪團長,去沃爾肯的第二批船隊有沒有準備好呢??”
戰士會的其他人聽了火都大了,大軍壓境,劉月夕這個所謂的頭目居然想著怎麼撤退的事情,簡直比叛徒還要可惡,劉月夕這句話將自己和聖壁之歌前成員徹底對立起來,不過劉月夕還是那副優哉遊哉的樣子,更本不管他們的義憤填膺,他有這個底氣,畢竟維持聖壁的龐大僱傭軍團還需要靠他以及他背後的斑鳩的財力支援。
安溪冷靜下來,沒有像其他戰士長老會的成員那般激動,一直等到這場沒有議出什麼的實質內容的長老會結束,所有長老全都拂袖而去,安溪這才恭敬的站在劉月夕面前,單膝跪下,“大人,先前言語衝撞了大人,屬下罪該萬死,請大人責罰。”
劉月夕對安溪說不上滿意,但是眼下他沒有時間再去琢磨了,“罪都和隆道爾都會支援我們,但是請你記住,這種支援是牽制性的。”
安溪想了想問:“大人,您這是要離開聖壁了嗎?”
“沒有這麼快,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我並非月亮神域之人,不過你說的對,我早晚會離開這裡的,說說看,你準備怎麼對付洛城大軍,雖說神明式微了,但是那還是神域最強大的一股力量,你拿什麼去和他們鬥,在我看來聖壁連一個整團的銀騎士也休想打的過。”
安溪顯得很有自信,“為了維持神權統治,洛城已經將大陸上所有的大國都得罪光了,他們挑唆鐵王和墓主的戰爭,在巫女的林間地做了那樣上天害理的事情,罪業之都和隆道爾也深受其苦,東方諸國更是不必說,除了卡利莫多的穿刺公,如今還有誰真正是洛城的盟友,可說,這神域諸國都希望洛斯里克倒臺,我們不需要戰勝他們,我們只需要點起第一把火,只要能頂住一段時間,我相信一定會有變數的。”
聽到這裡,劉月夕眉頭緊皺,“你不會是自作主張聯絡了沃尼爾的特使吧。”
安溪聽了趕緊解釋,“霸王的特使已經在城裡等候多時了,大人您好是耗著不去看他,這總不是長久之計,再說要對抗洛斯里克,能有霸王這樣強大的盟友不是最佳的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