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大佬看向張昊的眼神也變了。
這年頭有錢有權的人最怕什麼?
最怕生病,他們聽說過丹聖堂,他們的朋友也有得了絕症在那治好的。
他倆沒想到張昊就是那位神醫,於是這兩人放下了那一點點架子,也站起來舉著酒杯敬酒了。
丁鵬程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笑著舉起了酒杯。
“張總,是我喝多了,您別見怪,我敬您一杯。”
張昊也笑著舉起了酒杯。
接下來這頓飯吃的是賓客盡歡。
飯局結束,蘇梁去安排那兩位大佬了,丁鵬程自然也就跟著去了。
張昊就帶著謝清雅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自然是鴛鴦戲水,然後驚天動地的折騰了起來。
只不過張昊太猴急,忘了弄隔音訣。
住在隔壁的客人打電話到了前臺投訴,酒店經理硬著頭皮來敲了敲門。
張昊這才把陣法布上。
謝清雅紅著臉用力的拍打著張昊的胸口。
“就你猴急,明天我還怎麼出去見人。”
張昊壞壞的笑了起來。
“嘿嘿,老婆你自己大嗓門,放飛自我,這不能怪我。”
“你還說……”
咔嚓一聲,酒店的床塌了。
張昊先是一愣就哈哈大笑起來,謝清雅也是覺得又羞又氣,還好笑。
於是在一陣笑聲過後,張昊又弄了個陣法出來,加固了一下這個房間,免得把房子地板也給弄塌了。
接著,兩個人就放心大膽的折騰了起來。
三個小時後,春色褪去,兩個人躺在床墊子上。
“老公,那個丁鵬程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