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笑容。研究笑容了嗎?”說完,蘇雲銘湊在話筒旁,腮肉往上一堆,露出兩排大白牙。
看到這一幕,岳雲鯤在一邊毫不猶豫的拆臺:“你這叫賤!”
“誰賤了,這叫笑。怎麼說是賤呢?”蘇雲銘在臺上直接和岳雲鯤爭吵起來,插著腰理直氣壯的說到:“賤和笑是有區別的!”
“有什麼區別?”岳雲鯤隨口問道。
“看好了各位,這是笑。”蘇雲銘說完,腮肉比剛剛堆得更高了,兩排牙中間還露著縫。
“那賤呢?”岳雲鯤歪著頭,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賤是這樣的。”說著,蘇雲銘嘴又閉上,嘴角勾起,兩個眼珠子隨著眼皮的微微落下輕輕轉動幾圈:“我這模仿的不太具體,大家要是實在聯想不出來,可以看看這位,他這是真正的賤笑。”
說話間,蘇雲銘指了指身邊的岳雲鯤。
岳雲鯤本來因為嘲諷蘇雲銘臉上還樂呵著,聽到這話,頓時懵了。
表情瞬間凝固,然後轉過頭面相觀眾,一副呆愣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觀眾們頓時樂了。
“你才是賤笑,你全家都是賤笑!”岳雲鯤回過神來,指著蘇雲銘的臉,反駁道。
“哈哈哈~”
被岳雲鯤這樣一說,觀眾們一個沒忍住,又都笑了出來。
“是,讓你見笑了。”蘇雲銘也不甘示弱,對著岳雲鯤笑著說道:“您見笑(賤笑)了。”
“哈哈哈~”這句話引得觀眾笑的更開心了,覺得臺上的兩人太好玩了,就像一對活寶一樣。
這一小段,比起上次的開空調也不遜色多少。
“剛剛我們只是開個玩笑。”
見場子活了,蘇雲銘臉上的笑容也收斂起來:“俗話說的好,臺上無大小,臺下立規矩!”
“是這麼個理。”岳雲鯤點點頭,話確實是這麼說的。
“比如說我們相聲,我們相聲有很多規矩。”蘇雲銘右手懸在半空,輕聲說道。
吐字清晰,說話字正腔圓,卻有帶著一股獨特的韻味,讓大家不知不覺間被蘇雲銘的節奏所帶動。
“我們相聲都有什麼規矩?在我們行業講究三年學藝,兩年效力!”蘇雲銘章口就來。
“對,這是相聲師徒。”岳雲鯤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