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經歷過前世各種諜戰片洗禮的太乙,此刻卻是察覺了這廝的險惡用心。
這廝是在破壞闡教修士的修行啊!
而且你還不能說他是故意的。
畢竟他自己也沒修行不是?
放在當前的環境之下,誰能說他懼留孫有什麼不妥?
頂多就是說他性格毛躁了一點。
至於其他,是真的說不上。
比囂張?
廣成子等修不也同樣囂張?
修行進度慢?
廣成子等修也沒快到哪裡去。
現在的局面就很被動了。
將此事向師尊告發?
那是不可能的!
背上不團結同門的名頭啥的,太乙可以不在乎。
但是,如何讓自家師尊相信,才是最大的問題。
能被收入門下的,哪個門人的根腳沒被聖人推算過?
以聖人之能,他們都察覺不了的事情,自己該如何解釋?
明知道說了沒人信的事情,還要固執的說出來。
除了給自己徒增煩惱之外,便再無意義。
想到此處,太乙不由眉頭緊皺起來。
手指輕輕敲擊著膝蓋,腦中無數種法子閃過。
可是這些法子才剛剛冒出,就被太乙自己給否定掉。
只因這些法子,都逃不過五個字“你怎麼知道?”
尋思良久,太乙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將此事放在心中。
反正他早已打定主意,無論有事沒事都不會和他們混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