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艾蘭抬頭疑惑地看了一眼妹妹，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這麼問。
“你沒發現他捧著畫本畫畫的時候，不管多長時間，手一直都很穩嗎？而且今天晚上，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那樣站著的，一般人的男生肯定堅持不了那麼久吧。”
艾雅比了一個扎馬步的姿勢。
艾蘭頓時想起自己看到的“字”，她一直偷偷留意了二十來分鐘，立馬羞紅著臉同意了妹妹的觀點。
兩人先剪輯了一段艾雅擺姿勢的影片，然後重點加上李石手執畫筆在畫稿上作畫的影片，經過加速處理後——鏡頭裡，畫稿似乎在一雙纖長的手下地“施法”下，從無到有，快速顯現出，或者說幻化出一個特別“靈動”，卻又性感冷豔的艾雅。
初步剪輯好後，兩姐妹湊在一起稽核。
“姐，你說如果我不說影片裡的人是我，除了你和石哥，其他人能猜出來這是我嗎？”
艾蘭想了想：“難說，這和平時的你太不一樣了。”
兩人把影片反覆看了幾遍，確定沒問題後，便發到了抖音上。
影片一發布，她們的粉絲群裡立馬變得熱鬧起來。
毫無疑問，姐妹花的粉絲絕大部分都是喜歡她們顏值的男性，一開始大家都在誇讚影片裡艾雅的造型和美麗容顏，等過了一會，便開始有人驚讚影片裡繪畫者的畫技。
“這也畫的太好了吧，簡直形神兼備，太好看了，是哪位畫家給你們畫的啊？”
群裡立馬有人向艾雅和艾蘭打聽作畫者的資訊。
平時打理賬號比較多的艾雅在群裡回道：“是我們的一個朋友，具體是誰，不方便透露。”
見艾雅出來說話了，群裡基本上不是顏狗就是sp的男網友們，立馬gc了，各種訊息刷屏。
突然，有一個粉絲來了一句：“看畫家的手，應該是個男人！！”
之前熱鬧的群突然一靜，刷屏的資訊都斷了好幾秒鐘。
男人？
……
李石吃著燒烤，在樓下和一群陌生人聊著天。
除了那兩個老外，今晚在場的還有好幾個來參加採風活動的畫家和愛好者，看年紀都還挺年輕的，聊著聊著，話題難免就轉到繪畫上來。
半個小時後，李石忍不住暗自搖頭。
心想，難怪現在網上的網友大多對什麼“畫家”、“書法家”嗤之以鼻。
如今社會上這些所謂的畫家，不管是哪一種畫，卻是沽名釣譽的多，真正有實力的少，就像現場的這幾位，從他們的談論繪畫的言語中，李石就能感覺到，都沒什麼真才實學。
他甚至懷疑這些人，可能沒有一個能達到學習面板（精通）以上水準，而在學習面板的要求裡，至少需要（專業）的水平，才能稱之為真正的“專家”。
倒是他們裝比吹牛的本事，好像都還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