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這位大人!”豬頭面具男子現在哪裡還能不明白,眼前這看似人畜無害的青年,更本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豬頭面具男子連連擺著手,就是戴著面具,也能夠想象出其表情之慌亂。
“哦,那想來是我聽錯了。”陳青山依舊負著手,繼續向前走去。
豬頭面具男子鬆了口氣,瞳孔之內烙印著陳青山的背影,一抹怨毒之色出現。
陳青山負在身後的雙手,手指一彈,身後飛劍一動,面具豬頭男子頭顱落地,眸子中不再是怨毒之色,而是烙印下了那抹驚豔的劍光。
“咚。”
“咚。”
“……”
陳青山邁步,不急不緩的聲響,陳青山邁步的聲音,如同死亡的鼓點一般,敲擊在每一位客人的心頭。
這裡的每一位客人,在桑梓城內,算不得權勢滔天,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此,在陳青山的一劍之威下,嚇得紛紛說不出話來。
陳青山並未再殺戮,而是來到了競技場的最高處,咧嘴一笑:“你們應該明白,要想做手段,也得要有做手段的實力。”
“你們在此,又有何人能夠做手段?”陳青山俯視腳底之賓客,而無一人敢言。
“放肆!”一聲大喝響起,便有一金袍女子出現於白色骨塔之上,女子分不清年紀,臉上抹粉,嘴唇兩邊的小紅點,與那一名名侍者一般打扮,但陳青山知道,這是一個生人,活著的人。
“是這競技場的老闆嗎?”陳青山輕語,隨後搖了搖頭,直覺告訴陳青山,此金袍女子並不是此地的主人。
當這女子出現後,便有更多的侍者從各個門內湧了出來,似乎只要這個競技場存在,那麼這些侍者,便永遠殺不完。
“你說我們競技場做了手腳,可有證據,若無證據,便是血口噴人!”金袍女子開口。
周圍客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陳青山,要看陳青山拿出證據,若是陳青山能夠拿出證據來,毫無疑問,這競技場的威信一定會大受影響,甚至是一蹶不振。
金袍女子自信地看著陳青山,無論眼前的青年如何機警,發現了什麼,但以她對白色骨塔的品秩與瞭解,金袍女子並不覺得青年能夠拿出什麼證據來,證明白色骨塔做了手段。
拿不出證據,便是沒有。
於所有人的期待之下,陳青山搖了搖頭:“我身上並沒有證據。”
那些因陳青山修為而動搖心思的客人,紛紛搖搖頭。
“沒有證據,便是汙衊!”金袍女子飄飛而起,與那並非人類的侍者不同,這女子為活人,所以能夠御空,便只有一個解釋,她是一位五境之修,與桑梓城兵馬司的司長是一般的修為。
於女子身後,一個個侍者飛起,於其身後,高低錯落,若一根根巨大鎖鏈,要將陳青山封鎖在其內。
一座以金袍女子為陣眼,數不清的侍者一同構成的大陣拔地而起。
巨大的壓力襲來,大陣封鎖天地,有客人驚語:“如此大陣,就是兵馬司的司長大人來了,也得被鎮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