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十五萬兩白銀。”狐狸臉笑道。
“這麼貴?”陳青山大呼。
“畢竟是兵部尚書之子,總是有些風險的,價錢低了沒人去。”狐狸臉解釋道。
對於狐狸臉的說法,陳青山是接受的,下意識地想摸摸鼻子,隨後才發現自己戴了面具,陳青山只能忍痛掏出了十五萬兩銀票。
這十五萬兩,大部分是那彎刀刺客的積蓄,陳青山自己又添了一些。
“若買黃銅牌,殺那太平侯,要多少錢?”陳青山好奇問道。
狐狸臉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十萬兩。”
“太子呢?”
這次狐狸臉沒有回答,只是說了句“你小子有反骨。”
面具之下傳出來陳青山尷尬的笑聲。
或許是看陳青山順眼的緣故,狐狸臉的聲音輕了些,提醒道:“太子久居皇城不說,還有夜貓長侍身邊,要殺他,難於登天,別說是買黃銅牌,你就算買了玉牌,也沒有人敢接,我勸你趁早打消了這份心思。”
陳青山打了個哈哈:“就好奇,問問而已。”
狐狸臉不再說話,取了一張黃紙,在上面認真的寫著,身後出現一個小型的陣法,狐狸臉把黃紙丟入陣法之內,黃紙便自主燃燒了起來。
陳青山的黃銅令牌一震,其中多了條訊息。
“目標人物:兵部尚書之子楊翦,目標修為:一境,要求擊殺。酬金:十四萬五千兩。”
這條訊息只是一閃,便消失了,想來是被人給接取了。
陳青山花了十五萬兩,而令牌內的酬金卻少了五千兩,應該是被煙雨樓給抽去了。
做完這些,陳青山便打算要離去了,至於那楊翦,死與不死,便看其造化了,陳青山不想在這樣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精力。
“等等,你的詞牌是什麼?”
狐狸臉喊了一下他。
“嗯?”陳青山疑問。
“煙雨樓的核心刺客都是有詞牌或曲牌的,可是算是在樓內的代號。”狐狸臉解釋道。
“我可不是核心刺客。”陳青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