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火焰吞吐之聲響起。
靈蛇口中之火將整個朱門瞬間點燃。
一扇火焰門戶出現,透亮無比,如同最為上乘的珠玉瑪瑙。
紅色的火焰流淌,自瑪瑙般的門框之上滴落,如一滴雨水。
一滴雨水滴落於傘上,傘沒有將雨阻擋於外,反而那滴赤色的雨水卻將那傘面慢慢化開來,傘上出現了一個小孔。
此孔的出現,讓這本是一樣寶物的傘瞬間失去了靈性。
現在這把傘無論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把破傘了。
雨滴自那小孔落下,落在了那鬍鬚男子點燃。
那滴火焰如雨亦如水。
但僅僅是在一瞬間,那男子便成為了一個火人。
由於巨大的痛苦,其想要呼喊著什麼,只是吐出火來,沒有絲毫聲音。
不得不說,這是極為駭人的一幕。
僅僅一息之後,那男子化為灰燼。
……
……
門後有華光亮起,不是火焰之芒,亦或是此門本身的光華,那華光是淡藍色的,有些清冷。
這不同的華光讓陳青山想起了那長安的第二月,幽熒,只是幽熒之芒比這月芒多了幾分平和。
若說幽熒是明月,那所來的女子腦後,懸著的便是一輪小小的暗月。
玄月大祭司看著那門內的灰燼,略微皺眉。
“這是一名暗子,鬱壘古神為何不將其拿下,我們或許可以從其口中得到一些訊息。”
“既然是暗子,玄月你會覺得他會開口?”
“或許未等他開口,身上的禁制便會立即將其斬殺吧。”
“我殺或不殺,似乎並沒有什麼區別。”
鬱壘回答,直呼玄月之名。
“好吧。”玄月大祭司也不想辯駁些什麼,只是在這站了下來。
她要用行動證明,所謂暗子身上的禁制並非不可抵抗,她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