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愣了下,她扭頭看著他,看進他眼睛裡,她嘴唇蠕動,想說什麼,卻一句都沒說出來。
只點了點頭。
男人突然笑起來,低沉的笑聲震動胸腔,他手指掐住她下頜,嘖嘖兩聲,“許傾城,從妻子到前妻,再到情人,很好。”
他鬆開手,忽的起身,再沒說一個字,冷著臉摔門走了。
許傾城坐在床上坐了很久,才爬起來跑去洗手間。
花灑的水從頭頂衝下來,衝的滿臉都是水,這樣就……看不到眼淚了。
許傾城披著浴袍去開門,酒店前臺送過來的衣服,還有事後藥。
渾身都疼,從內到外。
她將藥片咬進嘴裡,咬碎了,水都不喝就這麼生生嚥下去。
滿腔的苦,苦到舌頭都要發顫。
時間還早,但她也睡不著了,身體累到極致,可腦子卻清醒的嚇人。
她知道這條路不好走,她也沒有信心就此能開啟他的心,讓自己再住進去。
可總是要試一試的吧。
她也想,一家三口,快快樂樂。
不管怎麼說,他還沒有喜歡的女人不是麼。
許傾城回了星河灣,倒頭就睡,睡的昏天暗地。
手機響了好久,她才接起來,謝寅在那頭大罵,“你搞什麼?不是說了今天有個珠寶展讓你替我去參加,打你電話就是不接。”
許傾城啊了一聲,她看一眼時間,“我忘記了,下午不是嗎,我馬上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