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撲在臉上,將溫度全都帶走了。
宋暢說傅靖霆的車在這裡出了意外,已經打撈了幾個小時了,還沒有找到人。
外面圍了一堆媒體,同樣進不去裡面。
媒體知道訊息已經是很滯後了,距離出事已經是二個小時以後。
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人,大家其實心裡都明白,怕是找到了人也不行了。
有家媒體的記者對著鏡頭解說。
“出事的車主是最近引起爭議的傅靖霆,據說涉嫌經濟犯罪正被調查中,這次出事到底是純粹的意外還是其他目前還不得而知,不過救援人員在現場已經連續打撈了三個多小時了還沒有任何訊息,怕是凶多吉少,我們能看到原江水流湍急,這裡又處於峭壁之上,恐怕沒有生還的希望,後續將持續位各——哎——你幹什麼?”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沒有生還的希望,救援還沒結束。”許傾城聽不下去,上去就把主持人給推開。
“你怎麼回事啊,我們這只是預測,又不是說事實,你怎麼推人啊!”女記者差點被推倒不依不饒的對準許傾城,和她一起的工作人員也圍上來。
許傾城雙目通紅,她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傅靖霆的車會從這裡翻下去。
“哎,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我朋友……”宋暢跑過來,一把將許傾城拉到身後,解釋了幾句就帶著許傾城到了旁邊。
“誰都進不去,記者媒體統統攔在外面。”宋暢看向許傾城,“傅聘修在裡面,你要進去嗎?你是家屬,應該能進去。我去幫你問一句。”
許傾城喉嚨發乾,她不知道自己還擔不擔得起這一聲家屬。
宋暢過去問,許傾城站在原地,之前的幾個媒體人在竊竊私語。
“那女人是誰啊?”
“傅靖霆的前妻還是什麼?之前不是要結婚取消了婚禮嗎,不知道兩個人領沒領過證。反正現在也是沒關係了,裝什麼裝。”
“許傾城?她是許傾城?傅靖霆這才可被坑得很慘,他是靖杉資本的老闆,本來把控著上百億的基金盤子,聽說盛世將他套了進去,傾家蕩產,前段時間都直接提審了,這罪名要做實了那是要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