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咬了。”鬱時南要將她胳膊拉下來,她卻死咬著不放,胳膊上已經見了血痕,男人額角繃著,伸手掐住她兩腮,逼著她鬆開嘴。
纖細的胳膊上一圈牙印子,深得很,見了血,這咬的得有多深。
嘴巴沒了捂住的東西傅司晨似痛似哭的哼一聲,凝著他的眸子水意濛濛,鬱時南有種雨水依然在滴滴答答落在她身上的錯覺。
鬱時南的身影從上籠罩下去,他掌心復又貼在她額頭上,後又幹脆的俯身下去用自己的額頭碰上她的,熱,但是體溫還算是正常。
傅司晨歪靠在這破敗的沙發裡,嫩黃的衣裙全溼了,貼在身上,衣裙下的兩條腿緊緊合併地扭著。
她哼哼兩聲,落在鬱時南的耳朵裡就是那種難耐至極的聲音。
她模模糊糊的要著,水,我想喝水。
淋著雨的時候不覺得身體裡要燒起來,這會兒從內而外的乾涸,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身體裡的水份迅速流失。
她受不了,手指抓著自己脖子往下滑,鎖在脖子處的連衣裙的衣領帶子被她扯開,散開一片,她像是終於得以呼吸一下。
殘破的沙發和嬌嫩漂亮的女人,就像是最好的食材盛在了一個破損的盤子裡,視覺的強烈對比刺激著人的眼球,那抹豔色就這樣狠狠撞進鬱時南的眼底。
他終於察覺她的不對勁,他伸手將她幾乎滑下沙發的身體撈起來,側耳聽她喊著水。
鬱時南四目望去,這裡沒什麼東西,櫃子上倒是放著個瓷缸子。
他起身要去給她找點水,腰被她抱住了,人綿延的往他懷裡鑽,他身上有些涼,她貼過去就覺得舒服,手臂攀著他,臉在她懷裡拱,唇舌落在他棉質貼身的背心上,燙的人一個激靈,“南哥你別走,我難受。”
“我知道,我去給你找水。”鬱時南人都繃起來,他手臂控制著她將人拽起來,壓在沙發裡,“在這等著。”
“等,等什麼?我不想等。”
她伸手去撈他,不想他丟下她不管。
意識模模糊糊又摻雜著清醒,“這裡太熱了,我要淋雨,淋雨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