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要說,不要憋在心裡。”許傾城囑咐,“我可能幫不了你太多,但最起碼會給你一點意見。”
“嗯。”
傅司晨應下,她人趴在床上,眼皮子漲漲的,剛剛哭得太狠,那一刻,她是真的怕南哥就那樣走了。
愛一個人怎麼就那麼苦呢,一點甜都沒有。
鬱時南去見了李尚。
看到他平靜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李尚就知道這回黃了。
男人拽一下自己的衣袖,並不炫耀,也不刺激李尚,只是很平靜的看著李尚,“明天我讓江致送你回去見見魏叔。”
“鬱時南,你什麼意思?”
鬱時南不看他,轉身往外走,林遠晴衝過去一把拽住鬱時南的胳膊,“南哥,我跟他,真的沒什麼。”
男人掰開她的手,“老熟人了,好好敘舊。”
林遠晴頭皮一陣發麻然而不等她再說什麼,男人已經出去,看她一眼都不曾。
崔文宣等在外面,見鬱時南出來,他點頭。
剩下的事就交給他了。
林遠晴看著崔文宣取了針管,男人散文儒雅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一點陰狠,平靜的跟李尚說,“魏叔送的禮,南哥收到了。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這禮還煩請李先生帶回。”
文雅的用詞,挑不出任何錯處。
李尚破口大罵。
針管直接扎進男人的手臂上,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