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腫的不能看,她怕被媽媽看到紅腫的眼睛,抹了滿臉的黑泥面膜。
她也沒有撒謊,確實頭疼的厲害。
去洗手間把臉洗乾淨了,傅司晨鑽進被窩裡,她蓋著被子開著空調,睡的迷迷糊糊,時夢時醒。
腦子裡放電影一樣回放昨晚的情景,羞恥交加,她竟然還記得南哥對她做過的一切,烙印一樣往腦子裡鑽,疼痛與歡愉交織,忘不掉,剔除不乾淨。
折磨著她的夢。
“司晨呢?”傅靖霆問。
“說是昨天玩累了沒睡夠。”鍾婉秀嘟囔,“也不知道哪裡去玩去了。不管她了。”
一家人都沒當回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有自己的生活和交友圈,偶爾玩一下也正常。
再說司晨被保護的很好,交友也單純,沒有亂七八糟的圈子,她自己也是懂事,倒也不怕被人帶壞了。
鍾婉秀看著許傾城的肚子,笑著說,“果然是兩個,你大嫂四個月的時候都看不出來,也就這個月才顯眼了。累不累?”
唐糖懷孕六個來月了,這時候肚子吹氣球一樣大起來。
許傾城搖搖頭,“還好。”
“我和你爸商量著,我們兩家人一起吃個飯,聽聽你爸媽的意思,看看還有什麼要求。你這肚子也慢慢大了,既然你也答應了靖霆,願意嫁給他,那你們這事兒還是儘早辦,也圓了我的心思。”鍾婉秀看向許傾城,“你覺得呢?”
許傾城點點頭,她其實也沒什麼想法,就是爸媽那邊生恐她受了委屈,面上就不太給靖霆好臉色。
畢竟曾經發生過的事,誰家的孩子誰心疼。
“你有什麼想法不好跟我說,你就跟靖霆說。這次再辦,一定要辦的敞亮,不能委屈了你。”
又抬頭看傅靖霆,“你聽到了嗎?”
“知道。媽你說的都對。”傅靖霆笑著補上,他看傾城在鍾婉秀面前低眉順眼的小媳婦兒模樣就想笑。
手指捏捏她耳朵,“你好好想想,有什麼是需要我做的。”
當著老人的面這樣動手動腳的,許傾城私下裡可以厚臉皮,外人面前臉皮子就薄,紅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