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瞪我。”保姆按按許傾城的胳膊,“你不好說,我說。打她不丟人。”
“那小醫生說許小姐勾引她男人,說許願聽力有問題是許小姐的報應,就算手術也好不了。我就聽了半截,後面許願害怕的只哭我就抱著她走了。你說這說的是人話嗎?大人怎麼樣是大人的事,說孩子幹什麼!”
保姆學的繪聲繪色,屋子裡的人聽了卻沒人出個聲兒。
保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話說多了,怕給許傾城招惹麻煩,忙說,“我來這裡時間也不短了,可沒看到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那醫生說的,說的,不對。”
保姆說這話也是心虛,有男人也不帶回家啊,而且許傾城是有夜不歸宿的時候。
她又長這麼漂亮,生了孩子還跟小姑娘一樣,看那臉蛋兒身段子,怎麼能不讓男人眼熱。
可是,再怎麼樣,不能咒孩子啊。
這氣氛一時有些壓抑,鍾婉繡按按太陽穴,她不敢置信,“溫翡真的會這麼說?這孩子平時可……”
“什麼都有可能。”姜文玉板著臉。
“我可沒說謊。”保姆阿姨嘟囔句,添了水趕緊拿起水壺打了個燒水的幌子進了廚房。
許傾城也不說話,她現在想起溫翡的話頭皮都疼,可是她其實也無所謂,如果是給溫翡道歉才能讓願願順利手術,她也可以去道歉。
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會少塊肉。
老太太沉了半晌才問鍾婉繡,“溫翡找物件了?”
“前段時間聽靖霆說要給她介紹陸京周,說是都是醫生有話題,別的沒聽說啊。”鍾婉繡扭頭,“傾城你跟小陸熟嗎?”
許傾城正疑惑陸京周是誰,老太太哼一聲,“小陸他爺爺給他選了人了,他要在外面胡搞,陸震雄還不打斷他的腿。”
鍾婉繡哦一聲,“那就沒別人了啊。”
“沒有?那哪兒來的勾引她男人?”老太太把話往這兒一拋,視線就落許傾城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