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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先生，厲太太，請二位離開。”
厲祁氣的直呼，“孽子！”
“請！”
厲夜擎做了一個手勢。
厲祁氣的嘴唇直髮抖，整個人說不出一句話。
寧之琳扶著厲祁的手臂，嗔怪道，“我都讓你不要來自討沒趣，你非得不聽，你呀，彆氣了，身體重要。”
厲祁揮揮手，他這個當爹的，哪能真的不管自己兒子？
“走，我們去找白落梅，我這個當爹的話他不聽，他親媽的話總得聽聽。”
寧之琳扶著厲祁的手臂，緩聲道，“我就說先去找姐姐嘛。”
厲祁夫妻離開後，厲夜擎一臉怒氣騰騰的回到客廳。
鹿呦呦問，“那女的，是你爹養的小的？”
“不是，他們是合法夫妻。”厲夜擎開啟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拉開易拉扣，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些後，才對著鹿呦呦道，“我還在我媽肚子裡的時候，他就為了那個女人鬧了離婚，我爺爺奶奶在得知我媽懷孕時，就對外宣稱，無論我媽生的是男是女，家裡的所有財產都給我。”
“你們家，很有錢嗎？”
鹿呦呦隱隱約約的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厲夜擎完全不像是一個有錢人啊。
厲夜擎含糊不清道，“也不算是有錢人。”
鹿呦呦又道，“反正肯定比我有錢，我是最窮的！錢沒有賺到，還倒欠你一個億！”
“呦呦，我又不是真的要你付違約金，我只是不想你和我解約，才故意獅子大開口！”
厲夜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小心翼翼的看著鹿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