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與拜師的禮儀,二人雖聽說過,但也從未參與其中,只知曉要沏茶這事,但如此簡單的事情,金學夫哪裡會安排下去,想來他還是有其它想法的,只聽溫青說道:“我看還是起身好啦,巫教之父都已經走啦,我倆還傻跪著幹嘛呀,想來這不應該算不敬吧!”
水曉星聽了好一陣子二女的話,這會還再自己偷笑,而巫嬈起身後第一眼就是看起了水曉星,對於水曉星的一舉一動,她也有些詫異,不知曉星哥為何如此高興,於是問道:“曉星哥你在笑啥呀?”
水曉星說道:“巫教的規矩還真多,看你倆猶豫不決的樣子,著實的可笑,不過義父之意我還是懂的,至於後續的準備,其實就是讓妹子倆做好心理準備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那曉星哥我與溫青去準備拜師茶,你先在這裡稍作休息一會,”說著巫嬈就拉著溫青離去了,不過剛走兩步就聽溫青說道:“巫嬈我看你還是自己去沏新茶好了,你難道忘記了,咱們巫教辦事的效率可是極高的,想必此刻巫教之父與掌事長老就已經走在來此的路上,我倆均去沏茶,沒有接待哪裡行呀!而且在這個關鍵的事情,我倆一定討好掌事長老才行呀,就算掌事長老想懲罰咱倆,我想若是我倆接待的好,討人家的喜歡,那麼掌事長老也許就會放過咱倆吶!”
“哎呀!還好有溫情你心細的,那你快去門口接待,我這就去沏茶,若是這些事情都做不好,那咱倆這麼多年的丫鬟可就白當了,”巫嬈急忙說道。
也就在水曉星細聽二人談話時,不足眨眼的功夫就只聽兩聲門響,溫青與巫嬈竟然都不見了蹤影,水曉星左右瞧了瞧,才聽見廚房與門外均傳來聲音,那廚房是叮噹作響聲,而且聲音還不小,不知那巫嬈在搞些什麼鬼?而那屋外就傳來溫青的聲音,她說道:“躬請巫教之父與掌事長老!”
隨後溫青誰跟著金學夫與巫道僕走了進來,水曉星看見掌事長老前來,自然也要起身相迎,起碼的禮儀還是要有的,話說當巫道僕走進屋中的那一刻,屋內的氣氛的確大變,聽她說道:“巫嬈與溫青這倆孩子真不省心,驚擾學夫兄您的清修,我先給您賠罪了!”
“非也非也,道僕不必如此,此乃我意,我能得此二徒,也是對我自己的肯定,而二女大道雖強,但小道卻遠遠不及我義子,道僕若法外開恩,也請讓其出去民間歷練一番才是,這孩子都已經長大了,你這樣總摟著也是不行的嘛!”金學夫與巫道僕的關係極為要好,所以說話也不必再繞彎子,而巫道僕當中教主水曉星的面,怎能不給金學夫的面子,她說道:“她們均是我看著長大的,話說讓她們出去,我還真有些捨不得,不過她們出去歷練一番也好,既然她們將是學夫兄的愛徒,那我也只好聽學夫兄分配嘍!”
說過好後的巫道僕就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而且她還讓教主坐下,緊接著又說道:“學夫兄我很瞭解,他可是從不會客氣一次讓我入座的,我若不坐下,恐怕拜師禮就的站著看嘍!”
水曉星知曉前輩說話時,自己還是少搭茬為妙,以免那句話說不好就得罪了誰,他只是點頭笑了笑,而此時巫嬈也急忙端茶而來,在未正式拜師前,丫鬟還是要做好服侍工作的,不過巫嬈這丫頭還真聰明,她竟然準備了兩份。
又聽金學夫說道:“還是我這張老臉面子大,我看還是見好就收吧!道僕今天你來的也巧,我看拜師禮儀就由你來擔任好啦!”
巫道僕心想,不是你金學夫急忙火燎請我來的嘛!怎麼還說成我來的巧,聽她說道:“學夫兄你這個老傢伙,一天竟會算計我,好啦,既然很巧,那我就擔任司儀好了,也足了你的心意!”
此刻見水曉星與巫嬈和溫青就更加詫異了起來,心想巫道僕竟然稱呼巫教之父為老傢伙,哪裡還有一絲禮儀在,不過二人如此稱呼想來關係一定不一般。
巫嬈倒也希望自己母親另尋它歡,父親去世這麼多年,母親一個人真的很辛苦,如果母親與巫教之父結成連理,那還真是天作之合。
可巫嬈知曉,就算母親真的喜歡巫教之父,但母親的身份極為特殊,她一定不會開口,也一定不會同意的,而且巫教之父與老真主的情義頗深,但這麼多年的洗禮過後,他也該解脫解脫,尋找一下晚年的幸福去了,看啦還是自己的女兒最瞭解自己的母親,這一點水曉星與溫青可都未看出來。
此後金學夫上座,巫道僕主持一切拜師禮,巫嬈與溫青問問跪地給師父金學夫奉茶,並改口,可以說拜師禮很順利,也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