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摸了摸鬍鬚,便是起身說道:“你們先休息,為師這就準備飯菜,這一路奔波大家肯定會吃到不少的苦,可從中得到的東西遠遠要比失去的多,也是不枉此行,曉星你過來幫為師的忙,少飛為師見你精神疲憊,你先上榻休息片刻,毛道長請稍作片刻,老道失敬!”
包師父與毛豆豆二人拱手暫辭後,水曉星就跟著師父走出了房門,這次二人走的很遠,便是一同來到井前,師父似乎像知曉了一些什麼事情,這才單獨讓水曉星走了出來,對此毛豆豆是看得出來的,而此刻水曉星就將全部的事情講述給了師父聽,這邊還不忘記給師父打一些水上來。
師父一手摸著一綹鬍鬚,一手背過身去,在井旁走了片刻,便是問道:“徒弟萬不可將此事告知給少飛,這上古咒術如此厲害,為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按你之前描述,恐少飛的五臟六腑均已被咒術侵襲,若是強行將施法去之,恐少飛就得當場斃命於此,已被影化的咒術侵襲之處是不可恢復的,若無繫鈴人,恐怕事情難解之。”
“是啊師父,毛豆豆之前也聽毛十三天師說過,說這乃是禁咒,是無解的!現再看看豆豆那邊會不會得到什麼好訊息,然後我在給巫教真主打個電話,看看她那邊會不會有解禁咒的法門。”水曉星說道。
接著包師父又說道:“曉星暫且不必擔憂,為師雖不能解咒,但可以不斷給少飛傳一些道行修為,這樣起碼可以延長少飛的生命,可以使咒術侵入的慢一些,或許二者相沖時,就達到了永恆,那咒術就不會再次加深侵入。”
“萬萬不可!師父年歲已高,損耗道行修行來為大師兄續命,這對師父的身體極其不利,我可不希望師父再為此出什麼事情!”水曉星說道。
隨之水曉星又說道:“不如這樣,師父我們先等等,先看看豆豆與巫教那邊傳來的訊息,若是不行,師父你在救大師兄也不遲呀。”
“這紅山帝王墓與我馬家有許淵源,可未曾想這禁咒會施用到了我馬家門生身上,真是天意弄人,不過曉星你說那紅山茅屋中人傳你等法器之事,是受為師水鏡道長之託,我斷此人定是雲鏡道長無疑,此人的住所曉星你可還能找到,想必此人定能解開少飛身上的禁咒!”師父說道。
師父說過此事後,水曉星才詫異道:“糟了!師父我竟想著救大師兄卻忘記了此事,不過茅屋我是能找到的,只是回去的路程我怕大師兄他身體會吃不消的。”
這的確是一件難辦的事情,而且水曉星還未知曉那茅屋已然消失不見之事,對此林姚等人還特地尋找了片刻。
隨後水曉星就給巫教真主朱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師父也回到了廚房當中,以防少飛懷疑些什麼,可誰成想大腦袋此時早已睡的鼾聲如雷,毛豆豆也是捂著耳朵衝出了房門。
“是水曉星嗎?”朱真接起電話問道。
“朱真,我是水曉星,最近怎麼樣?”水曉星問道。
“你還說呢!你義父天天問道我你的情況,而且我給你打電話你那邊都是接不通,我們估計你是下了墓去,心裡都很焦急,怎麼樣?是有好訊息傳來嗎?”朱真說道。
其實朱真這樣說也只不過是客道話,她知曉水曉星的性格,這無事肯定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便是細聽下文,只聽水曉星說道:“最近我們一直在紅山帝王墓中,但情況有些不妙,大腦袋在墓中被禁咒影化侵佔了身體,可能不久後身體就會完全被侵佔,朱真你那邊有沒有解決的好方法?”
朱真聽到禁咒二字時就已經知曉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聽她說道:“曉星,按你的描述我已知曉一二,此種禁咒我的確是聽母親說起過,可此咒之所以被稱為禁咒,就是因為這禁咒是沒有解法的,故而才會施用在了陵墓當中,除非……”
“除非什麼朱真?”水曉星急忙問道。
“我聽母親說過,這禁咒雖說無解,可若是人不死,那麼身體中有無此禁咒都是一樣的,我舉個例子吧,你知曉蘇心,她因因果定數變的不老不死,就是得到了長生,故而此咒對她是無用的,但現在得長生的辦法只有一種,那就是得到殭屍血!只有這樣才會保住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