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水曉星已經到達主墓室,便是來到那口金絲楠木棺槨前,可水曉星試著推了幾下,那棺槨的蓋子是紋絲未動,水曉星非常的奇怪,便是仔細找了找原因,這蓋子不動那估計就是被釘子之類的盯上了,也就是說已經封死了,可按林妹子之前說的,裡面沒人怎麼會訂上了釘子,水曉星 查詢了一圈也未發現有釘子,或者是魯班鎖之類的東西。
明明只有一個蓋子,可就是打不開這究竟是什麼原因,水曉星感覺十分可疑,便是用上了道術,唸叨:“午馬向左,輕山補術,紅道存生,歸根赦行,急急如律令。”
只見符咒是朝著棺槨打了過去,頓時金光四射,可那棺槨卻絲毫未損,水曉星十分的詫異,便是試探著摸了摸那棺槨,而手接近那棺槨的時候似乎有一種反彈的力量,水曉星很費解此事,便是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符咒明明打在了棺槨上,不但沒將棺槨打碎,反而符咒也不見了蹤影!”
看那棺槨是被神秘黑衣人用了七道黃符封鎖,想必水曉星使用的地書符咒是很難將其解開的,只見水曉星又試了一次,可那棺槨還是一點反饋都沒有,即便是不碎,總應該有幾道符咒經過的劃痕吧!
水曉星想了一陣子,心想這棺槨的蓋子頂多一百多斤重,自己還不至於讓他紋絲不動,即便是二百斤重,自己也應該會推動一些的,而且剛才施用這道術也絕非普通道法,這乃是地道中的道法,難道這棺槨上又比地道還強的法術不成!
可即便是馬家地道中的法術都破不得此法,看來還得另想他法才是,沒辦法現在只好用那紅山巫書中的咒法試一試!
至於紅山巫書,水曉星目前只修練到第四層,歷殺咒,不過好再這次又在琴中學習到了心咒,伴隨著心咒的催動,想必能破了這棺槨上的法術或者封印術,只見水曉星是默默唸叨:“劍字懷、舞揮解、琴金其、年淹日久、季布一諾、月明星稀、日月參辰。春道殺、夏破人、秋乾須、冬坤見、瀝盡血,如律令!”
隨即喊道:“歷殺咒!”
那符咒隨根生成,這個根指的是源頭,說歷殺咒特殊,是因為在冥城魂魄臺時,可以讓那玄鐵鎖鏈互相干擾,導致盡數被摧毀,想必這次也是大同小異的。
這咒法出咒時非常平靜,便是瞬間出現在棺槨的四周,緊接著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符咒似乎知曉水曉星的心意,便是慢熱融棺,緊接著便是消失不見了蹤影,這令水曉星更加的詫異起來,心想若此咒法都解不開這棺槨,那就麻煩了,因為自己已經無計於施了。
而就在這剎那間,便是見到棺槨中的七道黃符慢慢的滋生了出來,水曉星才得知原來此棺確實有法術封印,那法術不簡單的在於歷殺咒並未直接讓七道黃符瞬間摧毀,而只是將七道黃符的封印術擊了出來。
看來歷殺咒與七道黃符間的法術,還有幾分相似之處,若非有琴中十二律,也就是紅山巫書中的心咒在,恐二者應該旗鼓相當,如今看險勝一籌,也緊緊勝在擊退上,而並非能完全摧毀那七道黃符,不過這樣已經足夠了,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想必水曉星可以試探著開啟棺槨,查詢一番棺內的情況了。
水曉星的頭腦還是很靈活的,見他是瞬間閃身到棺槨旁,緊接著便是一擊推開棺槨的蓋子,水曉星剎眼一看,那棺內確實躺了一個人,這是將水曉星直接嚇了一跳,因為此人的臉幾乎都是青色的,與死人無恙,接著水曉星便是低聲喊道:“義父!義父!”
沒錯這確實就是水曉星的義父,那位真的金學夫,水曉星直接將義父的身軀從棺槨中抱了出來,而此時,棺槨的蓋子又被一隻神秘的力量擊了回去,看來還是那七道黃符,水曉星轉身看了一眼棺槨,才知曉這歷殺咒只是暫且壓制的七道黃符,不時水曉星的汗珠便是從額頭流了下來,因為他此時的詫異已經昇華到了吃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這究竟是什麼人才會施展出如此高深的道術,即便是自己在修煉幾年的道法,估計也是完全做不到的!
後怕在所難免,再一想這道法難道就是那假金學夫施用的不成,若是這樣,看來大家都十分的危險,而此人究竟有多高的法術,水曉星又不得而知,想必還得藉助巫教的力量,已真主朱真、大護法青翠、再加上自己與茅家毛豆豆,想必可以一試身手,即便是殺不了此人,想必也得將此人圍困在巫教當中!
現在看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事關所有人的性命,水曉星想到了新月,因為新月的巫法十分的強大,可以抵擋一陣子這道法,可與自己比起來,應該是略勝,可究竟能勝多少,這還真不好說,二人也從未真正的比試過,這也只是水曉星心中所想的,而水曉星為什麼會這樣想,也是有根源的,就憑當時圍攻龍太歲的時候,新月那黑白煞氣,竟能將龍太歲一擊致命,想必不會那樣簡單就是了。